地面更是糟糕透頂,污水、爛泥混著一些說不出名堂的穢物,黏糊糊地鋪了一地,偶爾還能瞧見幾只肥碩的老鼠大搖大擺地穿梭其中,它們那賊溜溜的眼睛,在黑暗里閃爍著詭異的光,絲毫不懼旁人,仿佛這里本就是它們的領地。
牢房的空間十分逼仄,僅靠著高處那扇巴掌大的小鐵窗透進來些許微弱的光線,那光線穿過鐵窗上的銹跡,變得越發昏暗朦朧,只能勉強讓人看清周圍大概的模樣。
角落里胡亂堆著一些早己被潮氣浸得軟爛發霉的干草,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腐味,可這卻是牢房里唯一能算作是“床鋪”的存在了。
伯塵被毫不留情地推進牢房后,身后的牢門“哐當”一聲巨響,震得整個牢房都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
那聲音猶如末日的喪鐘,在伯塵的耳邊嗡嗡回響,驚得他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身子。
他望著那冰冷且布滿猙獰銹跡的鐵柵欄,眼神里滿是無助與絕望,心里不住地哀怨著:“我在仙界那可是自由自在、神通廣大的呀,怎么到了這人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