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方圓大地之上的居民沒有不向往波紋城的,居住其中的沒有不以此為豪的。
那些習俗迥異的扎著辮子或面部穿孔的山民或牧人們,凡是從畫冊中見過的,都在羨慕與艷羨方面雷同。
不是說聽不得貶低,而是這實在脫離了分量十足的實際。
‘鄭博仕人一首以為世界在別處,在地圖的中心,總之不在腳下。
我所得到的教育與習得的知識告誡自己不要勞累奔波,世界不在別處,就在鄭博仕。
你能嘗到的或見到,都在這口坩堝中。
’——這位沙漠來的領袖說。
他的堅定與不茍笑就不像是在說一個低俗又低智的笑話。
我這才想到,海岸戰爭是不久前的事,來自鄭博仕的小伙子們幾乎以‘一己之力’擊潰了空前可怖的威脅。
而且,掀起‘叛亂’與推進改革的實際上是同一撥人,只是昨天與今天的區別而己。
敬意與畏懼同時登門拜訪,竟然令人無所適從。
所以,波紋城人的傲慢反倒是不正常的,無禮的正是方圓大地中心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