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就很好，我就愛這樣的她！”

衛怔冷眼看著柔嘉，好像是在看什么臟東西一樣。

“她對國家忠誠，對人重情重義，你呢？你受著百姓供養，皇帝寵愛，結果卻出賣了自己的國家，出賣了自己的子民，你這樣的人，這一輩子都比不上秦貞玉一根手指頭。”

衛怔只要是一想到秦貞玉這段時間受過的所有委屈和痛苦，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就一陣的惱怒，若不是秦貞玉說這個女人還有用，估計他直接就翻臉了，直接就把這個人一把掐死了。

柔嘉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會用這樣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有什么錯？他們自己守不住自己的江山，他們自己德不配位，我有什么錯！”

“你以為這件事我是始作俑者嗎？不是的，秦貞玉，是秦貞玉，她明明知道衛徹是個廢物，可是卻還是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讓他做了皇帝，明明知道其實你才是最適合這個位置的人，可是她還是扶持了自己最愛的人，你懂不懂？她愛他？所以才會把萬里江山拱手讓給他！”

柔嘉說著說著笑出聲來。

她笑，秦貞玉也跟著笑，只不過柔嘉是瘋了，可是秦貞玉卻是覺得十分諷刺。

她對衛徹的愛，是那樣的炙熱，那樣的明目張膽，哪怕是柔嘉，她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甚至現在還把這所謂的愛情拿出來嘲諷自己。

可是衛徹呢？

這個被自己視如生命的男人現在就像是一條狗，他趴在地上，一不發，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靈魂一般。

看著他這個樣子，秦貞玉更是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一片真心喂了狗，年輕的時候更是直接瞎了眼。

“少廢話，等我拿下攝政王，再跟你們算賬。”

秦貞玉自然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里，攝政王，是她的宿敵，現在人就在眼前，怎么能不大戰一場？

“衛怔，看好他們，一個都不能死！”

秦貞玉走到門口，回過頭來，有些不放心的開口。

可是這個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衛鐸，忽然抓住了秦貞玉的腳踝，雙眸赤紅：“阿漆呢，你把我的妻子，弄到哪里去了？”

“你很快就會見到她了。”秦貞玉殘忍的笑著，直接踩斷了他的手腕，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衛徹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明白過來，回不去了，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

發了瘋似的，死死地掐住了柔嘉的脖子：“是你，都是你，是你害的我們夫妻離心，是你的錯！”

“真的是我的錯？”

柔嘉忽然笑了，她看著衛徹，就像是在看著一條狗一樣，那樣的嫌棄，那樣的鄙夷。

“是你自己躲躲藏藏，喜歡我，卻又不敢承認，喜歡我，卻又不愿意承認。”

“你真的愛她？你愛過她？”

柔嘉諷刺的看著他，笑面如花。

事已至此，柔嘉知道自己的結局肯定是很悲慘的，所以她也不想繼續偽裝了，事已至此，她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是她的權利，也是她最后的瘋狂。

城門下，死尸遍地，秦貞玉就這么站在城墻上，看著外面潰不成軍的那些人，笑了笑：“攝政王，兵貴神速，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