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爽就給陸見深倒上了白酒。
這一次,陸見深接過,直接仰頭一飲而盡。
緊接著,是第二杯,第三杯……
陸總,您喝太快了,這樣容易醉,我給您炒幾個下酒的菜,您稍微等一下好嗎小爽有些怯生生道。
不用。
話落,又是一杯酒入肚。
然后,他抬起頭,看向小爽,聲音變得溫柔起來: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坐在我的對面,保持安靜別說話就行了。
小爽聽著,正要開口答好。
但陸見深已經伸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輕輕的聲音格外低沉:噓,從現在開始。
別說話,千萬別說話,就這樣安靜的坐著就好。他又重復了一遍。
然后,就開始喝自己的白酒。
這一頓酒,不記得喝了多久。
全程,陸見深一句話都沒有說話。
他只是喝一會兒,就看小爽一會兒。
清醒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把眼前的女人看成溪溪的,雖然她們長得很像,但他太理智了。
只有醉了。
越醉越好。
這個時候,思緒混亂,意識朦朧,想念最泛濫的時候。
他才會把眼前的女人當成他的溪溪。
果然,越喝到后面,陸見深的意識越模糊,他看向小爽的眼神也越溫柔。
溪溪,是你嗎
真的你嗎
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離開我的,你知道嗎我好想你,特別特別想,每一天都在想。
陸見深呢喃著,雙眸幾乎貪戀的看著對面的南溪。
只有這個時候,他的心里是有一絲痛快和開心的。
只可惜,這份開心太短暫。
因為,他很快就醉倒了。
這時,林霄走進來。
他帶了幾個人,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陸見深后立馬吩咐:動作輕點,把陸總帶回家。
然后,他看向小爽,把手中的一砸錢放到桌子上:這是你今天陪陸總喝酒的報酬。
很快,幾個人就離開了。
來也快,去也快。
就像一陣風一樣的不可觸摸。
接下來,又是一年。
小爽剛下班回家不久,門就被敲響了,陸見深已經站在門外。
他和上次一樣,關了最亮的燈,留了幾盞小燈,然后讓她坐在對面,一不發。
喝醉后,他就趴在桌子上,一遍一遍的呢喃著:溪溪,你跑哪兒去了
為什么非要整整一年你才肯出來見我一面
溪溪,我好想你!
說著說著,他就醉了。
然后,林霄就帶著人進來了。
唯一不同的是,陸見深被扶著快要出門時,他突然轉過身,有些踉蹌的走向小爽。
低沉的聲音,格外溫柔:溪溪,你的頭發好像變短了,你剪了嗎
別剪,我喜歡你長發時的樣子,為我留長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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