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僅出身優越,有權有勢,更重要的是,長得還格外美艷。
不得不承認,雖然過了這么久,時間好像根本沒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印記。
云舒仍然美的傾城,美的絕色。
再反觀自己,頭上已經有了白發,臉上也有了皺紋,整個狀態大不如從前。
還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不管是姿態還是氣質都被云舒狠狠的比了下去。
這個認知讓夏柔愈發氣憤。
說實話,當年就算她自己都納悶:陸明博那么一個眼高于頂的男人,娶了一個那么如花似玉的美嬌妻懷里,怎么會看上她呢
其實這個答案,時至今日她都不太懂。
不過,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
冷冷的看了一眼夏柔,云舒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同時看向夏柔:是不是我太久沒來找你,導致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姓什么名什么了
還是說,安穩的日子過久了,非要掀風浪才好玩。
夏柔皮笑肉不笑的回:姐姐,您這就嚴重了,不過就是爭取點合理的權益罷了。
姐姐云舒冷笑,一個犀利的目光剜過去:叫誰姐姐呢我可沒有這么不知廉恥的妹妹。
權益我看是不知廉恥的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才對吧。
陸夫人,您這就說的難聽了,雖說我是有些對不起你,但孩子是無辜的,這些年為了讓你痛快,讓你高興,我一直帶著夜白躲在國外,受了多少苦啊。
我愛明博,所以我可以什么都不爭。但夜白也是他的骨肉,是陸家的一份子,他有資格繼承陸家的財產。
云舒緩緩的看向她:那你就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季夜白算什么陸家的孩子,一個私生子罷了,爸和陸明博可從來沒有承認過他的身份。
至于你,就更上不得臺面了。
夏柔,你記住,我這些年之所以不找你,是覺得你與我而就像一只螻蟻,根本不足為懼。你若安分守己,我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若是你覬覦了不該覬覦的東西,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夏柔狠狠掐著自己的手,因為用力,手心里幾乎都掐出血來了。
咬著唇,她拼命的隱忍著。
這些年,她最恨的就是云舒這幅自以為是,自以為掌控一切的氣勢。
如果可以,她寧愿這個女人氣急敗壞的跟她爭陸明博,她倒好,完全不爭。
越是這樣,她越生氣。
每一次,這個女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冰冷絕情的模樣,恨不得把她踩到地上,踩進塵埃。
而這,也是她最恨的地方。
所以,她才想反抗。
捏緊了拳頭,夏柔心里恨的幾乎扭曲:云舒,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讓你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我的腳下求饒。
離開前,云舒站在夏柔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突然,她伸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第一巴掌,是替二十年前的我打的,打你不知廉恥做小三,搶走了我的老公。
夏柔捂著臉,憤恨的看著她,卻敢怒不敢。
云舒抬手,又打了第二掌。
這第二巴掌,是替我兒子兒媳打的,打你不擇手段,興奮作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