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鐘塔,可以縱覽到整個淮城,是絕佳的觀察位置。
當然,在如今這樣全城戒嚴的情況下,鐘樓上也設置了暗哨,不過只有一個。
趁著城內的諸多暗哨,注意力都被城門混戰吸引之時,兩人順著街上的建筑陰影,無聲無息地潛伏到鐘樓下方。
戰北寒打了個手勢,示意蕭令月原地等候。
蕭令月無聲地點點頭。
戰北寒瞬間縱身而起,腳尖輕點鐘塔墻面,整個人猶如一只矯健飛鷹,無聲無息地飛身而上,身影被鐘塔本身的陰影完美掩蓋,不留一絲痕跡。
蕭令月藏身在下方陰影中,抬頭看著他飛身而上。
九層樓的高度,對于輕功高手而如履平地,不到十秒鐘便抵達了頂層。
戰北寒就像一只蓄勢待發的獵豹般,瞬間閃入鐘塔頂部,身形消失不見。
蕭令月看不到頂上的情況,一邊警戒著周圍的動靜,一邊在心里暗暗數秒。
一、二、三……五。
五秒鐘剛過。
她一抬頭,就看到鐘樓頂端伸出一只手,朝她做了個手勢。
蕭令月勾唇一笑,毫不猶豫地縱身而起,踩著鐘樓表面凹凸的墻皮借力,三兩下便躍上了鐘塔頂端。
頂端上是一個狹小的房間,六面開窗,屋子正中央有一個石頭質地的燈臺,上面插著三根手臂粗的粗蠟燭,旁邊還有一架古老的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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