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還能怎么辦,我這幾年出去你們不是過的好好的嘛,我要死了,你們還是該怎么過怎么過,這有什么不好安排的丁長生說完,調了調椅子的角度,舒服的躺在那里。
你這人,胡說什么呢,以后不要說這沒譜的話了,我可告訴你,那姐妹倆現在可是想著你呢,你要是死了,她們估計就得出家當尼姑了。何晴說道。
是嗎,那你呢,你何晴是不是也要出家,我看你肯定是不會的。丁長生說道。
何晴看著丁長生那賤賤的樣子,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他的座位旁,開始時雙手扶住了丁長生座位的兩邊,然后低下頭,慢慢的,隨著她身體的漸漸降低,直到完全趴在了丁長生的身上。
你想重死我丁長生問道。
何晴哪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否則這保姆車就白開來了,司機在前面開車,他們在后面怎么玩都可以,而且這才出了湖州,離江都還遠著呢,這一路可是有的玩了。
省行的那個行長和你爸的關系怎么樣怎么這么順利就答應了丁長生問道。
還不是我爸能說嘛,哎,對了,我爸以前是他的領導,我爸退的那年,這家伙去了京城,和自己老婆離了婚,好像是娶了京城的一個什么女人,沒多久回來就當省行的行長了,我爸也說了,那女人幫的忙,看來還真是。何晴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問道:這人貪嗎
這我不知道,得問我爸,到了江都,你們談,我還有事要辦,回來的時候捎著你回來。何晴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說道。
你這是假公濟私啊,來一次,回去一次,想把我榨干了丁長生問道。
你還能被榨干了你要是能被榨干了,你早就成了人干了,還輪得到我來榨你何晴嫵媚的笑了笑,說道。
車到江都,直接開到了一家高檔酒店的門口,丁長生下了車,何晴陪著他進去,這個點也不到吃飯的點,但是何紅安早就到了酒店里等著了,自從死了老伴之后,何紅安現在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自由的很。
你爸看起來身體還行,你不給他再找一個丁長生遠遠的在茶室里看到了何紅安,對身邊的何晴說道。
他要是想找,我可以出錢,高檔的也行,路邊的也可以,但是長期的嘛,那就算了,我還指望他能多活幾年呢,找個長期的,錢啊人啊,早晚都會被榨干的。何晴笑笑,朝著她爹迎了上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