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啊,你真是偏心眼,我哥回來了,你就跑得老快,我在王府都悶出蘑菇了,也沒見你來探視關心一下,真是……人走茶涼
啊!沈凌酒無限唏噓。
表妹,你可別冤枉我。文璽用折扇敲著石桌道:你家王爺,手段好得很,生怕我閑著往王府跑,這幾日是沒少在操練場折騰我,瞧見沒,我皮膚都曬黑了一圈了。
沈凌酒撐著下巴,笑得沒心沒肺,你以為我好過啊,天天在王府喝墨水,昨日還惹出一條命案,沒一天安寧。
命案沈煜書和文璽都是一驚。
沈凌酒簡明扼要的說了下經過后,沈煜書和文璽都沉默了下來。
幾人在驚鴻閣說說笑笑的,喝得伶仃大醉。
夜幕時分,司行儒來了,院子里的燈籠在夜風下忽明忽暗的,樹木的陰影里比旁的地方更冷且更暗些,因此他走到火光之下時,白衣折射的光芒刺目得讓人暈眩。
沈凌酒已經醉了,青葵告訴她王爺來了時,她拼命睜眼,想要看一眼司行儒清幽高雅地眉目,入目卻是人影重重。
涼夜蕭索暗沉,司行儒拿了披風蓋在她身上,沈煜書和文璽行完禮,忙叫下人過來重新布菜,他卻淡淡說道:本王是來接她的,并不久留。
說完冰雪般的眸子看向沈煜書,路上可還安全
回王爺的話,尚可。
風揚過,濃烈的酒香襲來,司行儒微微皺眉,目光落在一桌的酒瓶上,面無表情的開口:她喝了多少酒
文璽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沈煜書,這次沈凌酒喝得不成人形,他竟然也沒阻止訓斥,由著她了,卻不知昭王會來,眼下是不好交代了。
沈煜書面色一僵,回話道:是我一時大意,沒注意分寸,昭王若要怪罪,便怪罪下官好了。
怪罪你司行儒狹促一笑,更襯得眉目漆黑幽深,王妃素來頑劣,本王不會是非不分,不過下次本王不想再看到這種局面。
沈煜書微微俯身,是,下官記住了。
文璽用扇子抵住下巴,有些錯愕,這沈煜書何時對昭王如此恭敬了不像他的性格啊怎么去了趟通州學會收斂了還是因為升官了更加謹慎了
司行儒俯身去抱沈凌酒,卻被她推開,我……我還能喝,你陪我喝說完又將他推到在石凳上,旋身跌進他懷里,手勾著他的脖子道:今天我哥升官了,難得高興,你陪我喝一杯,就一杯,好不好
司行儒眸色呈雪般冰涼,他沒說話,也沒拒絕,她乖巧的靠在他的肩頭,喃喃自語,開始說胡話,司行儒,我宣你。
司行儒眸子暗了暗,把舌頭理順了說。
司行儒,我喜歡你。
司行儒涼涼一笑,唇畔生花,本王知道了,把酒放下。
沈凌酒似乎覺得哪里不對,轉動著暈乎乎的腦袋,埋胸:我要和你滾床單。
被埋胸之人僵了僵,就連文璽也是側目不忍直視的樣子,沈煜書愣在原處目光不知道往兒擱。
青葵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漆黑夜色也能看到她燒紅的耳根。
本以為這樣已經算是極限了,但她接下來的話,讓幾人恨不得打個洞將自己埋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