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舫呸了一口:丟人,我這張臉被你害的就值這50萬,你還好意思懷疑?
事情都解決了,方糖壓在心里的大石落地,前所未有地輕松,跟他說了一聲:謝謝。
徐澤舫不客氣地問:怎么謝?
方糖結結巴巴道:請你吃飯。
徐澤舫冷哼一聲:這話說出口,是不是自己都覺得心虛?
方糖點頭:有點兒。
人家幫她解決了這么大一件事,請吃飯是太敷衍了,那你想讓我怎么謝?
徐澤舫聞,從頭到尾,上上下下打量她:也就長得還行。
方糖立馬想雙手環胸,她賣藝不賣身,剛才就說過的。
這時才發現,徐澤舫還一直牽著她的手沒有松開,只是也沒有像剛才那樣要把她手指箍斷似的用力,她馬上抽回手,甩了甩,酸。
徐澤舫鄙夷:你放心,我也沒空在床上調教一個新手,沒勁。這話他是真心的,看她這樣,明顯沒什么經驗,跟這種女人睡,累,他喜歡主動點的。
方糖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臉一紅,沒有思索脫口而出:看不起誰,誰要你調教了。
說完才驚覺自己這話也露骨,便急忙解釋:反正剛才說了,你幫了我,我任憑你差遣,除了上床這一條。
徐澤舫這回才認真地思索,能從她身上得到什么。幫她,當然是要有所回報,他又不是雷鋒,做好事不留名。
他那么認真地想,方糖就有點害怕,又加了一句:違法亂紀的事我也不干的哦。
徐澤舫我想讓你干違法亂紀的事,你也沒這能耐吧。
方糖點頭:你看人蠻準的。
徐澤舫想了想,說道:回幼兒園當老師吧。
他得給小咕嚕一個交代,也得給他大嫂一個交代。
啊?方糖沒理解他什么腦回路。
總之你別管了,去把這身衣服換了,帶上行李跟我走。
去去哪里?
明早回幼兒園上班。
方糖這回確定是真的可以回幼兒園上班了,一高興便回房換了工作服,跟著他走了。
太高興,一路上忘了,明早去幼兒園報道,為什么今晚要跟著他走?
徐澤舫也莫名其妙,大晚上的自己為什么要帶著她?幫她解決了一個問題,怎么還上癮了呢?
他在森洲倒是也有樓和別墅,但閑置著沒人住,平時要么住顧家,要么就住酒店。
現在帶著一個女人,只能住酒店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