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冷笑道,“想當年,你們元朝何等威風?
可如今呢?卻落得個如此下場。哪怕你早些同意俯首稱臣,也不會如此。”
“江大人所差矣。”
天保奴緩緩說道,“我元朝的衰落,并非全然因為作孽。其中緣由,復雜難。只是,如今我父皇優柔寡斷,朝中爭斗不止,無法統一意見,才導致了如今的局面。”
“哦?無法統一意見?那你來做什么?”
江臨淡淡地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嘲諷。
天保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向江臨。
“這是我父皇親筆所寫,請江大人過目。”
天保奴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江臨接過書信,輕輕展開。
只見上面字跡工整,辭懇切。
信上寫道:
“江臨大人親啟:
朕聞江臨大人之名,如雷貫耳。大人之天才,舉世皆知;大人之厲害,無人能及。朕對大人之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如今,大明朝順應天意,勢如破竹,而我元朝則已日落西山,被趕至草原之上。朕深知,元朝已無力回天,唯有俯首稱臣,方能保全我大元血脈。
朕愿向大明朝俯首稱臣,年年納貢,歲歲來朝。愿每年供奉大明朝三千頭羊,兩千頭牛,以表朕之誠意。望大人能念及天下蒼生,寬容我大元,接納我朝之俯首稱臣。
朕在此懇請大人,念及我朝先祖之基業,念及天下蒼生之疾苦,寬宏大量,饒恕我大元之罪孽。朕將感激不盡,永世不忘大人之恩德。
脫古思帖木兒敬上”
江臨看完信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手將信扔了回去。
“這個條件,我無法接受。”
江臨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天保奴聞,心中猛地一緊。
他連忙跪倒在地,哀求道:“江臨大人,若是您嫌我們的供奉少,我們可以追加。一切都可以商量,只求大人能給我們元朝一條生路。”
江臨搖了搖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厲。
“不是供奉的問題,是俯首稱臣的問題。如今你們元朝已經走到了盡頭,只有投降或者去死,沒有其他選擇。”
“江臨大人,在應天府的時候,大明洪武皇帝可是親口說過,只要我們俯首稱臣即可,并沒有說過要我們投降。如今您卻出爾反爾,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天保奴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出爾反爾?哼,那是你們元朝自己作孽!”
江臨冷笑,“當初讓你們俯首稱臣,你們不聽。如今我大軍兵臨城下,你們才想起來投降?太晚了!如今你們只有投降或者去死,沒有其他選擇。”
“江臨大人,您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嗎?”
天保奴哀求道,“我們元朝愿意年年納貢,歲歲來朝。而且,如果明朝想要在我們這里設置宣慰司,我們也可以接受。只求大人能給我們元朝一條生路。”
江臨冷笑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天保奴,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沒得商量!我大明朝火炮就在這里,我再射一天,你城內能活下來幾個人?我看看你的人多,還是我的炮彈多!要是我想殺人,我直接開著直升機把炸彈扔到你們元朝的皇宮里,把你們全殺了!如今不過是我大明洪武皇帝仁慈,給你們一個投降的機會。說不定還可以給你們封個爵位,讓你們一族在中原安度余生,至于你們的大臣,也都可以保命。但你們若是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天保奴聞,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江臨所非虛。
明朝的火炮和武器太過厲害,他們元朝根本就無法抵擋。
若是繼續抵抗下去,只怕真的會被江臨用炮彈和炸彈轟成齏粉。
天保奴望著江臨那冷厲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無力感。他深知,此時自己已經無法與江臨抗衡了。明朝的火炮和武器太過厲害,他們元朝根本就無法抵擋。
“江臨大人,我……我明白了。”
天保奴說道:“我回去稟報父皇,明天給您回復。求您暫緩炮擊,給我們一些思考的時間。”
江臨:“明天午時三刻,我等你父皇開城投降。超過午時三刻,我屠城!別想著拖延時間,我江臨說到做到!”
大半夜的,元上都的皇宮內燈火通明。一群文武大臣在焦急地等待著天保奴的回信。他們知道,明朝的大軍已經兵臨城下,元朝的命運已經懸于一線。
此時,天保奴匆匆走進大殿,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太子殿下,和談結果如何?”
“是啊,太子殿下,江臨怎么說?”
“明朝人是否同意議和?”
大臣們追問道。
脫古思帖木兒也急忙從龍椅上站起身來,走到天保奴面前,問道:“保奴,你商談的怎么樣了?江臨大人同意我們俯首稱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