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0萬!周啟明雖然名下有很多樓,但他自己賬戶上真的沒有這么多現金,趙振國什么意思?
“當然,”趙振國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冰冷而危險,“我這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兩條路。”他伸出兩根手指,“第一,成為我們自己人,有錢一起賺。第二…”
他沒有說下去,但冰冷的殺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周啟明的心臟狂跳起來。
這是一個陽謀,逼他做出選擇。
賭,還是不賭?
周啟明的目光在趙振國深不可測的臉和那個存折之間來回移動,額角再次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書房內的空氣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液。
周啟明的目光死死鎖在那個存折上,那是通往地獄還是天堂的唯一門券。
誘惑巨大,風險更是深不見底。
周啟明喉嚨干澀,艱難地吞咽了一下,聲音嘶啞:“趙先生......這份‘誠意’,未免太重了。”
他試圖掙扎,保留最后一絲回旋余地,“我只是想搭個線,未必......”
“未必有這個胃口吞下,是嗎?”
趙振國打斷他,眼睛里閃過一絲譏誚,“周老板,大家都是明白人。你連王新軍、周振邦的名字都叫得出來,連‘那邊’的市場都敢惦記,現在跟我說胃口小?”
“說了實話,咱們就是自己人,榮華富貴,或許有你的份。不說......”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周啟明蒼白的臉,語氣平淡卻寒意刺骨:
“那我只能認為,周老板今晚是專門來消遣趙某,或者…另有所圖了。對于不誠心的朋友,我通常沒什么耐心。”
這是最后通牒,他已再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