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振國卻一臉認真地對鐘國強說:“鐘局長,我知道真相重要,可咱廠子的聲譽也重要啊。”
豐收酒廠,可不單單是個釀酒的地方,那可是土地改革的試驗田吶!
趙振國去年可是承諾過,酒廠會收購村里的麥子。
要是因為這毒酒的事兒,影響了廠子的訂單,糧食收購的事兒黃了,那可就麻煩大了,會引發一連串的反應......”
不得不說,這次在背后搞鬼的人,手段可真是高明得很吶!
——
聽鐘國強那話里話外的意思,這酒瓶子的線索,就跟那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到破爛劉這兒算是徹底沒了著落。
鐘國強眉頭擰成了個疙瘩,瞅著趙振國就發問:“趙振國,你不答應我這計劃,那你說說,這案子到底該咋整?”
趙振國:...
他心里頭那叫一個憋屈,自己既是這苦主,又是嫌疑人,咋現在還得兼職破案呢?
再說了,這破案的線索,還都是廠子里頭熱心工友查出來的。
真不知道是鐘國強這隊友太笨,跟那無頭蒼蠅似的亂撞,還是那敵人太狡猾,跟泥鰍一樣滑不留手。
趙振國索性也不睡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一屁股坐在竹床上,跟鐘國強你一我一語地討論起這案子的細節來,就盼著能尋摸出個偵破的方向。
“既然是假酒,那這酒總得有個來處吧,總不可能憑空冒出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