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硯輕笑,“沈撫州,何必如此大動干戈,我們本也沒有什么恩怨,況且古神傳承已然被吸收,你就算和我們打一架又有什么用呢?”
陽光斑駁穿過樹梢,照在溫行硯那帶笑的面上,他悠然自得,靜靜凝視著沈撫州。
沈撫州咬了咬牙,怒道:“我真服了,玄沐你是不是有病,那暗器就愣朝著我扔啊!老子差點毀容你知不知道!”
洛璃挑眉,這是什么走向?
玄沐冷哼一聲,頗有些陰陽怪氣,“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說好了來南方聯盟,這一連近百年,就沒在南方聯盟除大比之外的地方見過你的影子。”
沈撫州聞,輕咳一聲,有點心虛,“北方聯盟的情況你們又不是完全不知道,我家老爺子天天盯著我,我可不敢頂風作案。”
洛璃這下子明白了,合著他們是熟人啊。
溫行硯輕笑,“行了,誰讓你之前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逮著人就追。”
沈撫州是有苦說不出啊,未婚妻給的玉佩被人搶走了,他都要氣死了好不好。
他默默看向洛璃,“她是......”
洛璃抬了抬手,“我是洛璃。”
沈撫州瞇了瞇眼睛,“你是不是認識”
洛璃勾唇,“不認識。”
說完她轉身就走,“抓緊時間,別在這耗著了。”
沈撫州瞪了瞪眼睛,看著玄沐和溫行硯,“她說謊!我都看到她和那些人講話了!”
玄沐揉了揉眼睛,“我覺得她說的對,她應該就是不認識。”
沈撫州愣了,不是哥們。
溫行硯也笑了笑,“我也覺得,可能是你眼花了。”
說完,一行人就連忙轉身,“等等我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