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都會讓魏老夫人更加舍不得與她分開。
“什么?誰的?”魏老夫人眼睛瞪得比平日大一圈,氣得狠狠擰了晚棠一把,“你糊涂啊!怎得還沒成親就把身子交代出去了?”
晚棠弱弱道:“當然是侯爺的。”
她不知道有喜是什么感覺,但蕭峙來承州時確實親昵過,她又不得空暇去找江嬤嬤要避子湯,保不齊那次就有了。
“你......他......哼!好一個武安侯,我還道他是個正人君子!”魏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她失而復得的外孫女,她寶貝得緊呢,居然還沒出嫁就被武安侯霍霍了。
晚棠被老夫人說得羞愧,紅著臉道:“祖母想必聽說過,武安侯有兩個妾室,那個不小心摔死的便是我,我跟侯爺早就有了夫妻之實。這世上還有哪個男子會如侯爺這般,處心積慮地讓一個妾室做正妻呢?他明明可以讓我做一輩子妾室的。”
魏老夫人張著嘴,半晌長嘆一聲:“我知你以前過得不好,一直不敢問。如此說來,倒也不是他的錯。”
晚棠跪到魏老夫人跟前:“祖母嫌我不婦道,盡管打罵,只求祖母成全。”
她故意摸摸小腹,動作生疏又笨拙。
魏老夫人被她的小心思氣笑了:“你原本就是他的妾室,我打你做什么?”說著又紅了眼眶,把晚棠扶起來,“有身子了還跪地上做什么?都怪我,沒能早些將你們娘兒倆找回來,否則何至于出現今日這種狀況?”
“祖母......”晚棠惆悵地幫老夫人揩眼淚。
她只是想盡快嫁回武安侯府,倘若蕭峙沒有死劫,婚期往后延一延也沒多大影響,可他即將受難,她怎么能定定心心在秦家享福?
她得回去跟他同甘共苦的。
魏老夫人抹了一會兒淚,看晚棠眼眶也紅紅的,立馬把剩下的眼淚憋了回去:“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是大喜事兒,不許哭。花嬤嬤,你去一趟江嬤嬤那兒。就道我考慮好了,同意她之前提的那個日子。”
“祖母,是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