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擺擺手,不了,我和同事們一起。
嗯。他也沒強求,只是淡淡的道,晚上我去接你。
她猛地抬頭,蹙起秀眉,我今天,不能去你的聽雨觀林住!離開江昭這么久,我得回去看看亦禮!
雖然他沒醒,但總歸是自己丈夫,是自己心中掛念的人。
哪怕去看一眼,也覺得心里踏實些。
談政聿拿著東西的手微微停頓,再開口,甚至比剛才更淡幾分。
晚上十點前。
……林聽心里一急,剛才反思的那些就都忘了,脫口就說,大哥,你之前是規定過,我既然如今求著你幫忙,就得遵循你的潔癖原則,可——可是現在亦禮植物人,他又什么都不能做!我只是想在他病房里,守著他一晚,根本不會觸及到你的潔癖!
那談亦禮,也不能突然從病床上跳起來,和自己發生關系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還好了呢!自己就不用和談政聿借種了。
你能不碰到他的手,他的身上,包括他的衣服
談政聿抬眸,漆黑如深淵的眼凝視著她。
這問題的答案,那自然是不能。
林聽去見談亦禮,總歸是得幫他洗洗頭發,擦擦手之類的。
你的潔癖,是不是有點太過了難道我去看亦禮,就真的只是用眼睛看
要知道,自己和談亦禮,可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
而且如果談政聿要是和溫書檀摟摟抱抱,甚至親上嘴睡一覺,自己都不會在意,怎么反過來,就不行呢
林聽,你能看到他,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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