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一下子變得死寂。
“你怎么會問起這個?”薄文章眼神有一絲的閃躲,顯然是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了。
泠希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繼續追問,“爺爺,蕭山河兒子的死是不是跟您有關?”
薄文章臉色漸漸發白,他突然捂著胸口道:“哎喲,我胸口好痛啊。”
泠希唇角一抽。
“爺爺,您忘了嗎?我是醫生,您有病沒病,是不是裝的,我一眼就能分辨得出來。”
“啊!我不管,我就是胸口痛!”老頭耍起脾氣來,氣鼓鼓地躺下,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球。
“嗷嗚——”平安咬住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扯,直接將被子扯開了。
薄文章氣得打了平安一下,“你這狗子,才認識她幾天啊?就聯合她一起欺負我!”
“汪汪!”平安叫喚了兩聲,躲到了泠希的身后。
男人越是躲閃,泠希愈發覺得事出蹊蹺。
她直接沉下臉,“爺爺,如果您不肯跟我說實話的話,那我只有親自去一趟蕭家問一問他們的家主了。”
“……”
薄文章仍舊是閉口不談。
泠希揉了揉平安的狗頭,淺嘆一口氣,“平安,我這就走了,以后你就看不到我了喲。”
薄文章一聽她要走,嘴巴一張想要留她,但想了想又閉上了。
見老頭不上當,泠希又扯了扯平安的狗臉,“還有沫沫你也見不到了喲。”
“嗷嗚嗚——”平安發出一聲嗚咽,完美闡釋了薄文章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