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初眉頭一皺,自己才出去了一會兒,這兩人是什么情況?
傅玄軒看了看凌澤之,又看了看洛瑾初,一臉的欲又止。
洛瑾初知道應該是凌澤之有什么事,看向凌澤之,“澤之,怎么了?”
凌澤之一頓,心里滿是對自己母親的憤慨,“主子,那狗皇帝要立貴妃為后了。”
洛瑾初一頓,心里滿是對凌澤之的心疼,
想她第一次見到凌澤之時,他就從西凌國一國太子淪落到了南寧國的奴隸市場,身上還中了藏青花之毒。
而經過這段時間在鳳唳閣的洗禮,雖然他看上去已經放下了很多,但那樣的仇恨,怎么可能是說放就可以放下的,別說是他了,就連洛瑾初自己,也無法放下。
洛瑾初慢慢走近凌澤之,拍了拍凌澤之的肩,與之對視,眼神里滿是對他的心疼,
“無事,對著我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不需要隱瞞。”
凌澤之慢慢陷入洛瑾初的眼神之中,在心里給自己一連做了好幾個心理建設,
“我剛剛出去找您,路上聽見不少人在議論,剛剛國師大人被傳召入宮,就因為那狗皇帝要立后,而需要他來占卜一個好日子。”
凌澤之淡淡地說著這一切,仿佛自己并不受這個消息影響,只是談論著最平常的事情。
洛瑾初拍了拍凌澤之的肩,“澤之,有些事情,我們作為旁人,可以成為很好的聽眾,但也只是聽眾,可以讓你的壓力沒有那么重。”
“但很多事情,是需要你自己去完成,畢竟你心里的那個路障,只有你自己才可以解除。但你知道的,我們此次來西凌國,除了拿取天山玉佩,也是解決你的事,由你親自解決。”
凌澤之一頓,明白自家主子對自己的良苦用心,眼眶微紅,卻被他強硬著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