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秦汝州點了下頭,順勢摸了下沈淮硯的頭,而后收回了手,被人欺負了就打回去……
頓了幾秒,秦汝州又補了一句:沒被欺負也可以打……
嘖,你還說我,你不也成天打打殺殺的。周赫爾不滿道。
秦汝州瞥了他一眼:我下午要去英華,你打算什么時候說正事
哦哦,對對,我來和你們談這個治療方案……周赫爾遞出了兩份文件,你們可以大概看看,重點在后面,前面都是專業術語沒必要看懂。更詳細的計劃應該要在一周后給出,我會大概講一下,然后你們表達一下你們同意就ok了。
沈淮硯低頭開始查看這份治療方案的內容,前半部分引用了各類臨床案例,還有各類藥劑的原理以及可能存在的副作用。
后半部分則是分為七個流程的康復方案,每個流程又給出了兩到四個小方案。
我相信你們醫院的水準。秦汝州快速略過似懂非懂的文字,直接翻到最后一頁,而后點了頭。
似乎比我預想的更樂觀沈淮硯也合起了資料,將它遞還給周赫爾。
是算樂觀,而且這類疾病在年紀小的時候容易醫治,你哥哥現在的年紀剛剛好。周赫爾解釋道。
沈淮硯和秦汝州不懂的細節周赫爾大致回答后,兩人沒有其他問題了,對視一眼,秦汝州便站起身,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嗯,有新的消息我會及時和你們跟進的,你有空想看你哥哥的話請自便,不需要和我說,完全可以把爾雅醫院當你自己家。周赫爾也跟著站了起來,聳聳肩說道。
那我去睡個午覺,不送你們了見兩人都沒有說話,周赫爾攤開手問道。
送我們去趟英華,我司機有事。秦汝州理所當然道。
喂喂喂,我想在你家住一晚都把我趕走,現在倒想讓我當免費司機啊你。周赫爾不滿倒,但他還是從一旁的衣架上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向外走。
說歸說,周赫爾也不可能讓秦董和沈少爺真的擠地鐵去英華。
謝謝周醫生送我們。沈淮硯很上道地奉承了一句。
看我干兒子多有良心,干兒子你不要學秦汝州那個冷血樣子,為人要善良寬厚,醫者仁心,治病救人,勝造七級浮屠……周赫爾絮絮叨叨又開始了。
沈淮硯和秦汝州不約而同加快了腳步,周醫生又開始胡亂語了,他們還是躲遠些。
跟著周赫爾一起上了那輛騷紅色的跑車,周赫爾一腳油門向著英華的方向而去。
不同于在美人帥哥和食物上的高端品味,周赫爾在音樂上的品味很是糟糕,開車時會將土味dj放到很大聲,吵得人腦殼疼。
就算三十九度九吃了布洛芬,卻醫不好你給我的傷痕~周赫爾跟著唱了起來。
秦汝州瞄了沈淮硯一眼,向他伸出手。
沈淮硯心領神會地將另一只藍牙耳機遞了過去,兩人默不作聲地試圖用其他歌曲掩蓋住車里的dj。
很快到了英華門前,周赫爾將車子開到門前,搖下車窗:我們是來見班主任的,能否放行
請問是哪位老師的班級,您看著年輕,倒不像是家長。保安靠近了一些,詢問道。
坐在后排的沈淮硯剛想開口,身旁的秦汝州倒是先報上了班級姓名還有老師的名字。
就連自己都不知道宗老師的全名,秦汝州竟然知道,沈淮硯只覺得有些意外。
在大部分家庭中,父親大多是缺席的,他們不會關心孩子的朋友是誰,孩子的班主任是誰,只會在試卷簽字時責備孩子為什么拿了這么差的分數。
而秦汝州這樣忙碌的人物卻能記住這些細節,沈淮硯吸了吸鼻子,垂下了眼眸。
保安和宗老師打了電話,確認了學生信息后指給他們地下停車場的入口后便開啟了閘門。
在地下一層停好車后,三人便下了車打算去往宗老師的辦公室。
現在還算是午休時間,一路上并沒有遇到什么人。
你也要一起去嗎秦汝州望了周赫爾一眼,這位醫生不久前就說要去午睡,現在看來精神倒是好得很。
對,給我干兒子撐腰,你們兩個一個個都這么瘦弱,萬一那邊打起來,就得我上場了。周赫爾拍了拍胸脯,我學了這么多年醫術,我完全知道打哪里最疼。
隨你,進去別亂說話,別給淮硯的班主任留下不好的印象。秦汝州叮囑一句,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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