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汝州點了下頭。
這可是將近兩百萬的跑車,秦汝州就這么送給了自己,周赫爾不由得咋舌,他又一轉念:你也知道我爸不能在我家看到跑車,所以,辦完手續后暫時存你家可不可以
我把車送到你的百穗莊園可以吧秦汝州問道。
沈淮硯知道周赫爾的父親對兒子的管教十分嚴格,至今周赫爾都和父母兄弟住在一起,甚至他的父母強制周赫爾住在他們兩個的隔壁房間。
聽聞周赫爾染粉毛這件事被周家父母說道過很多次,直到現在仍然是拿出來批評周赫爾的一個方面。
至于飆車酗酒之類的惡習,周家父母更是深惡痛絕,他們也沒想到琴棋書畫中培養出來的兒子竟成了一個極限運動的愛好者,更是不愛美女愛豪車。
沈淮硯看了兩眼放光的周赫爾一眼,當然,最后一點存疑,萬一周赫爾喜歡帥哥也不好說。
至于百穗莊園,那是周赫爾這么多年在父母眼皮子地下偷偷轉移了很多錢,這才扣扣索索在鄰市郊區購置的一套獨棟小別墅。
那里……前不久被我爸媽查出來了。周赫爾抹了把臉上不存在的眼淚,哀傷道。
節哀。秦汝州頗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在周赫爾打算抱著秦汝州的手哭訴一番的時候,沈淮硯的太陽穴直跳,周赫爾是同性戀的味快溢出來了,他想也沒想就抓著他的手臂讓他離秦汝州遠一點。
沈淮硯還沒得手,秦汝州倒先退了幾步往回走:淮硯,天柏,我們讓一讓,叉車就要撞門了。
周赫爾就這么撲了空,臉撞在了墻上。
沈淮硯和秦天柏立刻跟著秦汝州繞到了安全的地方,幾秒鐘后一聲巨響從門口的位置傳來,與此同時合金門板從中間破開,裝有刀頭的車子半個身子進入了室內。
整個酒吧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大門口,幾個負責人急忙向這邊趕來。
走吧,不早了。秦汝州瞄了眼手表,抬手虛扶在沈淮硯的后腰處,帶著他向前走。
請等一下!眼看著相關人員要離開了,負責人急忙大喊著試圖阻止他們。
有機靈的手下躥到前面伸手擋在了幾人面前,不卑不亢道:不好意思幾位先生,您們暫時不可以離開。
這事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啊我就好端端站在這里,這門就被撞開了,我也很困惑啊拜托,我有心臟病,已經到吃藥的時間了,你不放我走的話我出了事你恐怕賠不起。周赫爾剛收了一輛跑車,此刻顯得十分積極,半真半假地恐嚇那個服務生。
這……男人猶豫著將目光投射向身后的主管。
何必多費口舌。秦汝州懶得再和這些人糾纏,既然他已經叫了人強行破開門,當然不會在意是否和董擎楊等人撕破臉。
沈淮硯抿著嘴跟在秦汝州身邊向門外走,他極力克制著心中升起的笑意,秦汝州向來不怒自威,就算給酒吧造成了如此大的損失他們仍舊不敢當場抓人。
除了叉車外,門外還停著秦汝州的那輛卡宴,司機就站在車旁焦急地張望著。
秦董沒事吧看到幾人,司機急忙迎上來詢問。
無礙,回家吧。說著,秦汝州上了后排座椅。
沈淮硯瞟了秦天柏一眼,匆忙拉開了另一側的車門,和秦汝州一同坐在后排。
剛想要關車門,周赫爾便伸手按住了車門:那個……我的車送去維修了,捎我一趟吧回家太晚會被我爸罵的……
那是你的事情……秦汝州搖了搖頭,示意沈淮硯將車門關上。
沈淮硯立刻將車門拍上,笑著對窗外外氣急敗壞的周赫爾擺了擺手。
回去的路上秦汝州向后靠在座椅上,神色透出幾分落寞,似乎心事重重。
沈淮硯偏頭抵在冰涼的車窗上,司機開車很穩,幾乎沒什么顛簸起伏,他望著路過的繁華,現在他的第一個愿望實現了,這將是最簡單的一步,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將深思熟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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