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洛腳步一頓,回頭看他,你在說什么東西!
蕭衍低笑起來,嗓音透著一絲愉悅,再磨人一些也無妨。
唐洛洛:……
你,你居然是這樣的蕭衍!
羞的她耳朵像辣炒蝦。
不僅紅。
還火辣辣的。
連脖子都紅了。
羞惱從眼睛里爬到臉頰上,我才不會這么磨人呢!
我只會更磨人!
哼。
唐洛洛鼓著腮幫子,羞答答的走了。
將軍累不累欣然挑眉看他。
魏將軍喉結動了動,聲音暗啞,不累。
紅燭過半,洞房時間也過半,將軍還要矜持的跟我按摩捏肩,浪費春宵嗎。
她翻身起來,將魏與澤壓在身下。
郡主眉目嬌俏。
勾人的緊。
她故意坐在將軍腰腹上,手指在他心口輕輕打著圈,你再不主動,我就要懷疑你行不行。
轉瞬間。
天翻地覆。
位置顛倒過來。
將軍輕而易舉的將她壓在身下。
大掌覆在她腰上,火熱的氣息燙的她輕哼,將軍聲音沙啞的厲害,郡主不必懷疑,長夜漫漫,郡主會感受到的。
紅燭燃了一夜。
直至天明方才燃盡。
郡主沉沉睡去,魏與澤倒是神清氣爽,半點不覺得累。
安頓好欣然,天亮他便起身,也沒睡懶覺。
吩咐丫鬟們不要打攪郡主睡覺。
可郡主今日還要給老將軍敬茶。丫鬟遲疑道。
新媳婦進門,第二天都要給長輩敬茶的。
這是規矩。
我去與父親說。魏與澤道。
丫鬟們抿嘴笑,是。
魏老將軍正在擦拭長槍。
魏與澤過來直接說,父親,郡主昨夜睡得晚,今日我來給父親賠罪,恐怕不能來給父親敬茶了。
魏氏也在旁邊。
聽得這話,眉頭一挑。
眼睛里閃過了然。
她嘴角露出一絲笑。
魏與澤瞥一眼,當做沒看到。
老夫不甚在乎那些虛禮,就讓郡主好好歇著吧。
謝父親體恤。魏與澤頷首。
嗯,可還有力氣陪為父練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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