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太狠了吧,直接把情敵往別人床上送啊?之后呢?之后怎么樣了?那小子被富婆給睡了?”陳郁很是激動地追問。
封謹也突然覺得毛骨悚然。
不得不說,這些年妄圖接近林嶼的異性還真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那小子也確實撞了槍口了,勾搭誰不好,偏偏挑冷云霆的老婆。
冷云霆幽幽地抬眸,眼中是一抹厲色。
“就是因為這事兒。林嶼才跟我鬧的。那小白臉給林嶼打了電話求救,大半夜的,林嶼居然還真就趕去酒店救人了。那天還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越說越氣憤,可想而知,如果那小白臉出現在他面前,他會直接掐斷他的脖子。
陳郁思索了一番。
“所以他倆被你捉奸在床了?可這劇情發展好像不太對吧。照理說,林嶼是去救人的,又不是去跟人約會的。而且說到底,這事兒還不都是你跳起來的么。”
嘭!
又是一個酒杯被砸了出去。
冷云霆雙手緊攥,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那小子被下了藥,直接把我老婆給抱了,有這樣救人的?”
“這……好像是有點過分了。”封謹和陳郁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倆為這事兒吵起來,林嶼也不至于把你趕出家門吧?”
想到自已有家不能回,冷云霆頓覺凄涼。
“都是因為那該死的小白臉。想我一個集團的老總,到底哪點不如他了?”
“我覺得吧,就算你這張臉長得再好看,成天看也會膩,我估摸著林嶼就是看膩了,想要換張臉看看。等到她那新鮮勁兒一過就好了。”
“我覺得陳郁說得對。嫂子跟你經歷了那么多,心里肯定是有你的。你才是她正兒八經的男人,其他那頂多算是情夫……”
一聽到“情夫”兩個字,陳郁趕忙上前捂住封謹的嘴。
“你小子不要命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果不其然,冷云霆怒了。
他站起身,拿了外套,記身的殺氣。
“情夫……呵,我這就回去弄死他!”
嘭!
他才剛站起身,包廂的門就被人給開了。
看到來人是誰后。封謹和陳郁皆是記臉詫異:“嫂……嫂子?!”
林嶼一進門,第一眼看的不是冷云霆,而是那正在熱舞的女人。
瞬間,她那美麗的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慍怒和嘲諷。
“小日子過得不錯啊,這么快就找上女人了?”
見了林嶼,冷云霆方才的氣勢瞬間消失不見。
“沒啊老婆,我冤枉,這倆女人都是他倆找的,我干干凈凈正準備回家呢。”
“對啊嫂子,我們自個兒叫的女人,你老公潔身自好著呢。”到底是兄弟一場,關鍵時刻得幫著掩護。
林嶼心有了然,眸中一抹狡黠拂過。
“陳總挺瀟灑啊。宮雨彤,看到沒,你男人。”她這話是對著在門外的女人說的。
那女人正是陳郁的妻子宮雨彤。
宮雨彤是有備而來,左手拎著榴蓮,右手是個遙控器。
陳郁立馬大驚失色,“老,老婆,你,你聽我解釋,這倆女人,她們,她們都是封謹的,我也干凈著呢……”
“廢話少說,選一個吧。”宮雨彤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與此通時,林嶼往沙發上一坐,審視著看向冷云霆,“鋼管舞、月兌衣舞娘,我的老公現在都喜歡這個調調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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