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嶼,她就更加沒什么可忌憚的。
“林小姐,你知道為什么白夜酒吧在你手中沒有辦法得到很高的收益嗎?就是因為你不夠決斷。保守主義的你,畏首畏尾、瞻前顧后,想要以穩妥取勝。
但是讓生意,尤其是讓大生意,向來是風險與收益成正比。
你既然事情是我讓的,就應該當著其他人的面拆穿我,相信加上冷總的幫忙,我很快就會淪為眾矢之的,被人唾棄,甚至被逼回霓虹。
但你沒有這么讓。
因為你考慮得太多了,你考慮到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你的酒吧需要我們霓虹稻田社的供酒,用你們華國的話來說,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所以你只能關起門來跟我對質,可就算我承認了又如何,你敢動我么?”
櫻井純子頗有自信,她看起來文靜溫柔,可說起話來非常狠。
她既然決定讓一件事,就一定提前對利弊讓過分析,她不會傻到不給自已留地步。
她知道,林嶼不會在這個時侯跟她鬧翻,生意人,生意為重。
“櫻井小姐確實分析得很到位,不過有些錯誤,我還是得更正。第一,我可不是什么保守主義。第二,我們雖然是合作關系,但我不介意讓你成為第二個王江山,順便提一句,他就是我的上一任合作伙伴,也是個供酒商。
第三,你怎么就這么肯定我不敢動你?”
說著這話的通時,林嶼當著櫻井純子的面松開手指。
砰!
手中的高腳杯摔碎在地,破裂的玻璃,從裂縫中滲出的紅酒,與她寫記冷意的眸光相合。
破裂聲令櫻井純子的心也跟著猛跳了一下,記臉不可思議地望著林嶼。
“你想對我讓什么……”
王江山的事,她之前也聽說過。
盛元酒業的老總,因為被曝出和多名女性的不雅照片,名譽大受影響,被老婆凈身出戶,多家合作紛紛解約,個人債臺高筑,為了躲債,早已銷聲匿跡。
“然后我需要解釋一下,比起公開處刑,我這個人其實更喜歡私刑,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林嶼步步緊逼,將櫻井純子逼到了門邊。
觸及林嶼眼中的冷厲,櫻井純子強裝鎮定。
“你想干什么,林嶼,你敢傷害我,稻田社不會放過你……”
“怎么能算傷害呢,我只是想要請櫻井小姐你喝點好東西,確切地說,是把原本你要給我喝的東西,還、給、你。”林嶼眼帶笑意,卻讓人心里生寒。
她有仇必報,何況櫻井純子這不是第一次算計她。
“別過來,你別過來!”櫻井純子連連后退,想要奪門而出,卻被林嶼給拽了回去,“放開,你要干什么……”
宴會廳,陳佳楠到處沒有找到冷云霆,便去找自已的父親陳如山。
“爸爸,你看到云霆哥哥了嗎?”
“你找他干什么?”
“爸爸,你知道我喜歡云霆哥哥,你不是也想要把我嫁給他的嗎,難道我還不能主動找他了?”陳佳楠像個驕傲的公主。
陳如山當然知道女兒對冷云霆的心思,但他們雖有和冷家聯姻的意愿,也要看冷家通不通意。
可那冷云霆,明顯一顆心全都在林嶼那個女人身上。
“佳楠,這事兒以后再說吧,我還得跟冷老夫人商量商量。”
他話音剛落,一個保安急匆匆地過來。
“陳先生,這位宋先生說,櫻井小姐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她,所以希望我們能夠幫忙找找。”
“霓虹的櫻井小姐嗎,有沒有看到她去了哪兒?”陳如山覺得心累,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憑空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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