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周萌己經沒任何精力再折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白天將身體透明化的次數太多,到了晚上,她的每嘗試一次,精力就明顯減少很多。
首到現在,本來可以飄的身體,周萌也沒辦法驅使,只能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癱在地上。
她想動一動,可是意識沒辦法自己獨立指揮實踐,她暫時喪失了行動的能力。
嚎是嚎不動了,作為人的時候哭仿佛不那么費力,可這會兒作為一個完全不同的物種,她的淚水也是需要力氣才能流出來的。
她唯一不費力就能做的事,也是這會兒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放空,然后任由腦子里的念頭天馬行空,在盲目的等待中祈求一點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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