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在醫院醒來的馮大富,得知自己要瘸了,感覺天塌了。
面對向懷蘭的詢問“誰打的”腦袋還暈著,吞吞吐吐的馮大富說“是馮懷家二兒,馮關打的,酒館里面很多人都看到了,還有咱村的馮三也看到了”向懷蘭一聽眉眼一立,就開始盤算如何找馮關算賬。
馮懷家媳婦可不是個好惹的,馮關媳婦沒給她生孫子,就天天罵的狗血淋頭,聲音傳的老遠了。
但是沒辦法呀,馮大富成了這個樣子,以后肯定不能干活呀,就算能干也干不了重活了。
正想著盤算呢,結果馮大富一會兒不是要倒水,就是要尿尿,她還得在周邊買便宜一點的飯,都這樣了。
她還擔心在王家的馮大寶。
天色漸晚,黃昏晚霞馮零這邊一個人在家里,終于覺得放松不少。
看著馮大富和向懷蘭往日打的傷疤,心想這才剛剛開始。
想到中午的場景,感覺給自己套了替死人偶,爽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