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深吸了口氣,跪地一本正經道:“王爺恕罪,實在是那天晚上天色黑暗,奴婢看不清王爺尊顏,以為是入府的登徒子才那般說,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己,還望王爺恕罪!”
姜綰說完,又真誠的磕了一個頭。
“是嗎?”
裴宴說著,站起了身,繞過桌案,走到了姜綰身前。
他長臂一伸,將人提起,女子馨香綿軟的身子跌進裴宴懷中,他大手扣住她的腰肢,肆意揉捏。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姜綰渾身抖得像個篩子。
雖然她當了幾十年的現代人,又做了十八年的古代人,在青樓她賣藝不賣身,除了兩次意外,她第一次這般清醒的和男人離得這樣近。
一時間姜綰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一雙細嫩的柔荑弱弱的抵在男人強壯的胸口。
墨與白的碰撞,交織出極致的美感。
姜綰不安的喚了一聲,“王……王爺……”聽及懷中女人貓兒叫般的聲音,裴宴只覺得小腹一緊,眸光幽深。
他大掌摩挲著懷中女人的腰肢,暗啞的嗓音勾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