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舒悅怔怔看著傅景深,他的眼神很是認真。
不要,他的不要是什么意思
傅景深將拉鏈幫她拉好,低聲說道,"我有更好的脫手辦法,你別交出去。"
聽到這話,舒悅略顯吃驚。
他什么意思他知道這里面是什么他不是說不知道嗎
"兩位,還有什么別的事情嗎"
警察見他們兩個還沒有要離開的打算,便詢問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傅景深到底什么意思,但舒悅還是選擇相信他。
"我想知道那些壞人會得到什么樣子的懲罰"
"那幾個m國人我們會按照m國法律進行審判,至于醫院那個華夏人,我們需要和華夏那邊的相關機構取得聯系,才好處置他,但你們放心,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處理方式的。"
舒悅點頭,"那就謝謝你們了。"
"不客氣,應該做的。"
舒悅跟傅景深離開警察署,上了車,舒悅總是不經意瞥向他。
"我瞞了你,包里的東西我打開看過了,我也知道是什么東西。"
傅景深知道她現在很多疑問,便主動開口解釋。
"那你知道為什么還要阻止我把東西交出去,你說有更好的脫手的辦法,你想怎么做"舒悅知道他腦子好使,所以也愿意去相信他。
可以先聽聽他的想法。
"你得先告訴我,這些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傅景深反問她。
舒悅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將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傅景深。
傅景深沉思了一會兒,將車停在了路邊,看向舒悅。
"上官靈我和她打過交道,她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她的確救過你,但她把這東西放你房間,無疑也是在拉你下水,要是這東西在你住所被找到了,你肯定是會被帶走問話,你也百口莫辯,會被認為是毒品販子。"
舒悅挑眉,接上傅景深的話,"上官靈的身份手段可比我厲害的多,就算我把她供出來警察也不一定奈何的了她,而且還會打草驚蛇,她會借此立馬離開m國回到華夏,橫豎我都是個炮灰,她能全身而退。"
"沒錯,但我們可以演一出戲。"傅景深眉眼含笑,是那種帶著運籌帷幄,一切計劃自在他心的自信。
"你是說,演一出警察來搜查然后抓走我的戲碼給她看,就是要打草驚蛇,故意把她趕回華夏去"
這個想法有點瘋。
"在m國沒人管得了她,但是在華夏,她逃不了,還記得之前在上京東郊,我們兩個被殷祈抓住那次嗎"傅景深問她。
舒悅回憶了一下,"我記得。"
"殷祈和上官靈有合作,承包了大片的中藥場地作為罌粟的種植地,那次我是去查看東郊種植地的情況的,目前我們已經掌握了不少這方面的證據,只差一個時機就可以把他們一鍋端了。"
傅景深本來不打算告訴舒悅的,不想她摻和到這種不干凈的事情中來,但她現在也被無端卷入,事情就開始變得不可控起來了,她知道這些反倒是對她來說是好事,這樣她也有自主判斷的能力可以遠離這些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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