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陳建成當然算是坐上馬副省的專車回老家,那也是相當的舒適。
他的內心,對權力的渴望依舊熱情不減。
混到高位,那種待遇,無論是衣食住行或者其他,都是相當考究,高人一等的。
盡管骨子里,陳建成還是渴望公平的,但他深知在這一個國度,不公平就是最大的公平。
登上一定的地位,你就是比別人高人一等,甚至很多等,甚至有的人一出生就高等了。
他能陪在馬一鳴的身邊,坐領導后座,前面只有司機在開車。
而且,后座和前座中間,有一道專設的隔音簾子,保證了領導間的私密的談話不被前面司機或者副駕駛上的秘書聽見。
這同樣也是一種權力與高等的象征。
至于今天,馬一鳴隨行的生活女秘書和機要男秘,都在另一臺省府的公務專車里面坐著,另有司機開車。
這一切,正如馬一鳴坐在后排座上,一臉笑瞇瞇的,拍了拍陳建成的肩膀所說:“建成啊,馬叔一直沒把你當外人吶!你能感覺得到嗎?”
陳建成心里直罵娘。
你個墻頭草,在中州的時候,把我當狗使,你再不說沒當外人?
現在,老子做大了,你來這一套?呵呵,果然墻頭草,順風倒!
當然,陳建成一臉親和的笑,道:“馬叔,您對我的好,我記著呢!今天能陪您坐在這樣的后排座上,一是我的榮幸,二是您的厚愛嘛!您別說,這樣的專車坐著是真舒服啊!”
馬一鳴被逗得哈哈一笑,“你小子,說話就是有趣。
確實啊,我也是沒想到能有今天,能坐上這樣的特巧車輛上面。
這一切,我還是記著你建成的功勞的。
沒有你和你的前領導,我恐怕還是很難的。
”
陳建成趕緊道:“馬叔,可別這么說。
沒有楊書記,不還有張省張校長嗎?曉雯姐和張公子喜結連理,不正是一份強大的助力嗎?”
“唉,這也算是吧!可沒有楊書記背后的大佬點撥,還是有點難度的。
這事情,張生陽張省在家宴的時候,還專門和我談過。
畢竟我現在這個位置,盯著的人挺多,背景比我深厚的也不是沒有,資歷比我更合格的,更不是沒有。
為什么給了我?張省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張省說上頭有人給省委打過招呼,于是才落到我頭上。
你懂了吧,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