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成更是頭皮發麻,心里一陣陣緊繃。
張生陽這大佬,確實挺狠啊!
這下子真慘,睡了不該睡的女人,犯了不該犯的錯,落下了致命的污點和把柄,讓張生陽捏在手里,真的很難受。
但是,難道這半年的學習結業之后,真得認命去邊遠的少數民族自治縣嗎?真得認命嗎?
這個局很惱火,如何破?
一時間,陳建成有些迷茫、壓抑。
門外,張生陽和陳明舒聊起了兩人結婚辦證的事情,安排什么時間之類的,陳建成都幾乎聽不下去了。
他只能背靠著主臥室的門板,享受著內心的苦澀感。
人生,官場,終于迎來了巨大的挫折,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等到張生陽吃完了宵夜,洗漱一番,接了個電話,便離開了。
他一走,陳建成就像活了過來一樣,整個精神頭也足了一點點,至少不那么壓抑了。
而外面,陳明舒把張生陽送出門后,回到客廳里坐下來,陳建成都聽著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外面很安靜了。
陳明舒好久都沒有說話,也沒進主臥室來。
陳建成呢,也不好意思出去啊,這尷尬的……
過了好久,陳明舒終于來主臥室了。
陳建成一聽到她的腳步聲近了,便趕緊拉開了臥室門。
陳明舒那張江南氣質的臉蛋兒,都覆蓋上了一層冰似的,讓陳建成目光觸及后,內心慚愧,趕緊低下頭去,低聲道:“陳書記,對不起,讓您生氣了。
”
“你還知道啊?”陳明舒的表情冷,語氣更冷了。
陳建成點點頭,“是的,我知道,您的內心充滿了失落、失望甚至憤怒,但是我……我能解釋一下嗎?”
陳明舒抬頭盯著他的眼睛,點點頭,“你還有什么可以解釋的?”
“有,真的有。
”
“呵呵……男人,真的是夠復雜的。
行吧,你解釋吧,我聽聽!”
說著,陳明舒越過陳建成,坐到了床邊的豪華大沙發上,示意他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解釋。
陳建成只好坐下來,把自己和鐘長城的恩怨,還有和舒慧蘭之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二五二十就不講了,畢竟他第一次灌醉了舒慧蘭、偷吃她的事情,連舒慧蘭現在也不知道,張生陽更不可能知道了。
事情又涉及了當天晚上錢永生的醉死,陳明舒聽得真是難受,不住的搖頭,眼神時而柔、時而厲,搞得陳建成也真難受。
不過,陳建成最終還是講完了,道:“陳書記,沒辦法,舒書記和我后來,因為情·欲的原因,始終在一起了,偷偷摸摸的,我沒法向您匯報,也不知道她是張省的妹妹啊!現在,我終于嘗到惡果,追悔莫及,還請您原諒、理解。
要是生氣,憤怒,打我罵我都可以的!您一定要開心,不要背思想包袱啊!”
陳明舒都聽笑了,搖搖頭,上下打量著他。
“陳建成啊陳建成,你可真是一表人才,艷福不淺啊!”
“要不是這些事,我還真當你是官場的天才,未來可期的角色。
”
“這么精彩的人生,你讓我是大開眼界啊!你叫我打你罵你,有用嗎?能改變張生陽對你的處理嗎?”
“可笑中州官場所有人都羨慕你,得到這么一個寶貴的學習機會,以后會重用高升,到時候就會讓他們大跌眼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