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成心中一動,暗叫著不會吧?
他嘴上卻道:“我怎么不想啊?剛才在家里,還想著鋼琴女老師的課呢!”
“呵呵……是嗎?真的假的?”
陳建成正準備作答,馬曉雯又道:“你老婆回家了,沒說啥吧?”
陳建成一笑,這女人啊,有時候問的問題就不需要回答,她就是想問問。
“沒說什么,老婆挺支持,挺理解的。
大氣,冷靜,是她的優點。
怎么著也得給馬家二小姐一個面子吧?”
“嘖嘖嘖……瞅把你老婆給夸的呀!不過,她不理解也沒事兒,姐我一個楚·女,還怕她懷疑什么嗎?”
“我靠,你……居然是楚?”陳建成是真的真的驚到了。
“我說過什么了嗎?嘻嘻……”
“呃……”
“……”
陳建成車進蘭常青家院子,才結束了通話,心頭的震驚不而喻的。
原本以為像馬曉雯這種風情萬種,身材s形的,肯定有過生活的。
哪知道她還是個楚,這可就……尼瑪,太便宜張德高了吧?這不得把丫頭樂瘋了呀?
馬曉雯能親口說這話,釋放了強烈的信號啊,我這……陳建成想著都有點心動了……
……
傅老師現在懷上了,晚飯后院子里散散步,也就回房聽聽輕音樂睡覺了。
陳建成到來時,蘭常青在茶水室里喝酒,跟人電話里吹牛打屁。
陳建成一到,蘭常青滿臉的笑,結束了通話,“建成回來啦,來,陪哥喝兩杯,周末愉快嘛!”
陳建成當然一笑,不拒絕,蘭常青主動遞過來的煙,也接過來抽著。
變態學長倒的酒,他也陪著喝著。
官場么,關系也就這么來的。
只不過,喝了一陣,陳建成便把段品相的事情講了出來,順便把遺書也發給蘭常青看看。
蘭常青了解整個事件之后,神態都有些嚴肅,甚至眼眸子有些濕潤,還拿紙巾擦拭了幾回。
他蒼白的臉龐,略有些酒醉的紅暈,眼眸如刀鋒般的閃動了好幾回,最后居然嚴肅的點了點頭。
“段品相,上學那會兒,跟我同級,不同院系。
當然,哈,他很優秀,高大帥氣,和你老婆那時候也是天川大學盡人皆知。
你們的事情,后來也是沸沸揚揚。
現在看來,這哥們兒是個悲情人物,確實也夠英雄主義。
這是個真正的男人,是我們民族、天川大學的驕傲。
來,先敬他一個?”
陳建成點點頭,“好,敬品相學長。
”
酒喝下之后,蘭常青道:“建成,我知道你來找我的意思,信吧?”
陳建成訕訕一笑,“青哥眼明如電,我肯定信。
陳建成勢小力薄,確實是幫不到品相學長完成遺愿。
青哥也知道的,現在的大勢、風向,確實讓人……呵呵……”
說著,他只能苦笑,搖搖頭,掏煙出來,一人搞一支。
蘭常青點了煙,徐徐吐出煙霧來,冷嘲道:“這就是我們的地盤,我的祖先參與打下來的江山的現狀。
一代代的周公子、鐘孫女成長起來,財富自由了,人生自由了。
一代代的韭菜,一輩輩的跪著供血,要他們明白大是大非的話,天下就亂了。
”
“你身在局中,確實不好操作。
段品相籌的款項過大,而且這是美刀,外匯這一塊的監管,懂的都懂。
”
“物資這一塊,如果有消息泄露出去。
呵呵,北邊的老熊子,能不怒火大發嗎?這完全不利于整個大的戰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