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肯定到了蘭常青這個層面上,說的不是關大勇了,也不會是什么鐘長城,這個貨已經退出國內了。
那么,就是另有其人了。
傅雪鴻倒也有些好奇,點點頭,看向了丈夫。
蘭常青淡冷的笑了笑,似乎眉眼間有些不屑,道:“這事情,我還沒有確認過,只是偶爾聽說起罷了。
于是,你就當是沒有發生吧?反正你倆已經決定離了,對吧?”
陳建成點點頭,“好吧,我和林婉玉也到了這個地步了,關心這些也沒什么用……”
當然,他知道和這學長也不熟,何必去拜托人家查驗此事呢?
傅老師被虐的事情,他心里還沒個譜呢!申請在這里住四個晚上,也算是挺冒險的事了。
正這時,做飯的漂亮保姆過來叫吃飯了,所以也就中斷了談話。
蘭家的三個保姆都很年輕漂亮,身材也相當不錯,有錢有勢人家的享受就是好。
她們服務周到,廚藝很不錯。
吃飯的時候,蘭常青打開了陳建成送的酒,清香滿屋。
再嘗一嘗,味道很正宗,讓他整個人情緒也還不錯。
不過,陳建成下午要去離婚,他也沒讓陳建成喝酒。
倒是傅雪鴻陪丈夫喝了兩杯,俏臉浮紅霞,古典的醉態動人。
陳建成暗自感覺這學長一切看起來是個正常人,誰又知道他有性·虐·待的癖好呢,真苦了我老師了。
也許,這就是世界的真實。
白天的男人和女人,到了晚上就是另一面人生了吧?
午飯后,蘭常青留陳建成喝會兒茶再出發。
傅雪鴻直接開著她自己的車去天川大學了,學術上有事情的。
喝茶的時候,蘭常青暗自觀察著陳建成的舉動,終于還是令人有點意外的說了句:“小學弟,看到你,我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
“啊?”陳建成有些吃驚,“學長的意思是……?”
下意識的,陳建成瞬間有些激動,跟著就說:“你是說,你見過我的父親嗎?那個人是不是叫陳明登?”
思維迸發如斯,想想父親這個熟悉而陌生的詞匯,想想那些年沒有父愛的日子,陳建成神情無限的悲涼。
曾經和母親多少次被人欺負,被人白眼,他多渴望有一個叫父親的男人出現在生活里啊!可惜,他從有記憶的時候就沒有見過,母親也從來不談的,以至于鄉里人叫他野種呢!
蘭常青淡淡一笑,思索一番,才道:“或許不是你父親,可能是你的叔父吧,我也不能太確定!畢竟,也不是太熟。
不過……”
說著,他輕輕的扣了扣茶幾桌面,才意味深長的說:“你現在了解這些,可能對你并不太友好。
回頭看看情況再說吧,行嗎?”
“哦……好的,謝謝學長的考慮和關切……”陳建成有些失落,但對父親下落的渴望之光,在心底又亮了幾分。
看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陳建成便起身告辭。
蘭常青還握了握他的手,陰沉淡淡的說:“小學弟,如果不想離就說一聲,我有辦法。
”
陳志過說實話心頭還有點激動,但微笑道:“謝謝學長關心,男人立世,信義為先。
既然承諾已出,出則必行吧!”
蘭常青微揚眉,眼里還有些光一閃而過,點點頭,“好,隨你們決定吧!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
我想保你一門親,勝修十座廟的功德呢,也是不成咯!”
說完,他自嘲的笑了笑。
陳建成只得陪了一笑,然后便告辭。
上車發動后,保姆推著蘭常青出來,陳建成看見了,連忙放下了駕駛室的玻璃。
“學長還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