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別墅區,豪華的主臥室,激烈、溫柔交織,氣氛如此動人心魂。
時不時,響起小情侶般的竊竊私語。
“大姐,你還恨我嗎?”
“不,不恨……”
“你快樂嗎?”
“我很快樂……”
“我和大勇,誰更能干?”
“你……你能干,你能干得多……”
“……”
一個多小時后,終于安靜了下來。
陳建成閉著眼睛,摟著懷中佳人,深呼吸,平靜著自己。
其實,很想發出勝利者囂張的狂笑。
房間里,靜默了一般。
林婉容窩在他的懷里,吐氣如蘭,緩和都很艱難似的,靈魂都回不來了似的。
好一陣子,她才回過神來。
酒精早已揮發,大腦清明起來。
她狠狠的揪了陳建成腰上幾·把,卻發現是下了狠心,手上無力啊,當場眼淚滾滾而下。
但只是哭,趴在他寬闊的臉膛上哭,什么也不說。
內心世界悲涼、痛苦、抑郁、失望交織得一塌糊涂。
陳建成下瞟了兩眼,不禁撫著她凌亂的秀發和雪白曼妙的后背,淡淡聲聲,娓娓道來,聲音低沉磁性,如同午夜情感電臺的男主播。
“世上沒有無緣地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當然,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
“從我進林家門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除了老書記,沒有任何人待見我,當然包括你。
”
“這些年,我是住的你買的別墅,你搞的精致裝修,聽我說,謝謝你!”
“你最近對我的好,我只是感覺很不妙。
那天晚上慶功宴,我也不妙,頭昏腦脹,很想女人,想痛快一場。
”
“我后來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小細節,就是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可能是你,也可能是胡女士,給我下了藥。
”
“還好,我能忍住一切,身體素質好,扛過來了。
我的身體素質,你想必是很清楚的了吧?”
“我從不想害人,也不想別人害我,但我得防著。
所以,胡女士說你是我善良的大姨子,但我今天晚上從進你家門起,隨身的錄音筆還是開啟了。
”
“錄音筆是個好東西,哪怕我在你這棵樹上吊死了,精·絕·人·亡,錄音筆毀了,它的數據也早就同步傳到云空間的。
”
“今天晚上,從你叫大勇哥的一刻起,我就知道這可能是個閏美人計。
當然,和大勇哥沒有關系,他不至于這么坑我。
畢竟關家勢力太大,真想弄我,還是有辦法的。
”
“大勇哥也不至于下作到,拿自己老婆當誘餌吧?他可是個有背景、有深度、有格局的人,我相信他。
他希望大家和睦相處,為家族奮斗,他是個好人,我也相信他。
”
“最大的可能,是你想引誘我犯罪,然后去胡女士那里告狀,或者給大勇哥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