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或不滿，而是隱含在深處的某種壓抑與掙扎。

她能從周亦凡的眼神和話語中察覺到，這段關系在他心中的意義遠遠超出了表面上看似輕松的互動。

“亦凡，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開心？”

林溪終于忍不住問道，盡管她知道他可能不太愿意表露自己的情緒，但她無法忽視他變化的神情。

周亦凡看了看她，沉默了一會兒，輕輕搖頭：“沒什么，只是最近公司里的一些事情有點壓抑。”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你也知道的，距離的原因，有些時候我也會感到有點不安。”

林溪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她輕聲說道：“亦凡，我們之間從來沒有真正的距離吧？

雖然我們不在同一個城市，但我并不覺得有什么隔閡。”

周亦凡微笑了一下，但眼神中依然閃過一絲復雜：“是的，虛擬世界讓我們建立了很多聯系，但現實中的距離，仍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