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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所以也就有了那句經典的“夜里想著千條路,早上起來走原路”。

                其實她也嘗試過和秦華月溝通,但并不是所有父母都能溝通,好多次,她都失敗了。

                秦華月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小孩,只要虞慈順應她,就算讓她做牛做馬她都愿意給虞慈做。

                但只要虞慈有一點叛逆,不管虞慈多有道理,秦華月都不舒暢,還喜歡到處找茬。

                虞慈能理解秦華月的苦衷,一個女人要撐起一個家有多不容易,虞少明愛玩,童心未泯,并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那時候虞少明老是出差,虞慈印象里小時候是沒有父親的,直到七八歲虞少明才開始頻繁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

                虞慈的奶奶去世很早,爺爺也在她很小的時候與世長辭了,她也沒有外婆,只有一個外公,住在鄉下,是個封建小老頭,她從小和外公不親,外公也不喜歡來她家,虞少明又老去外地出差,上面沒有老人,沒人幫帶小孩,秦華月只好辭了職,一個人帶三個孩子,很辛苦,她時常會把虞思媛送到鄉下住幾天,自己帶著小的兩個雙胞胎,后來虞思媛上學了,負擔減輕了一些。

                那時候家里條件不太好,虞少明跑外面會帶走大部分錢,只給家里留一小部分,每到月末要付水電費等生活費的時候,秦華月捉襟見肘,跟哥哥姐姐們去周轉,等下個月虞少明打錢過來再還上,有一次皮夾里只剩下了五塊錢,她帶著三個孩子用那五塊錢過了一個星期。

                現在無法想象那樣的日子她是怎么熬過來的。

                虞慈懂事的很早。記憶里,童年除了在學校的日子稍稍開心些,別的時間都是黑暗壓抑的。

                虞思媛自從結婚以后也不太高興往家里跑,虞詹行也是這樣,自從上班之后就搬出去住了,不愛回家。

                只有虞慈還守在這里,守著秦華月。

                因為母親的經歷,她對婚姻有一種潛藏在骨髓里的害怕和恐懼。

                小時候好多次秦華月一個人喝酒,喝到醉就哭,哭的稀里嘩啦,又是哭又是吐,全都是虞慈和姐姐虞思媛陪著她,把人扶到樓上,幫她擦身體。

                后來虞思媛不在家了,秦華月每次心情不好就拿虞慈撒氣,或者跟她傾訴,她都能理解,也親眼目睹一個女人的不容易。

                她從來沒怨過秦華月,誰都有苦衷,更何況她母親能把他們三姐弟養大,已經萬分不容易了。

                她也不怨虞少明。以前她是怨過的,后來漸漸的也能理解了,其實每個人都有苦衷。

                她是后來才知道的,虞少明那幾年出差在外,也吃了不少的苦,當然很多原因還是離不開性格的。

                她的扭捏,敏感,脆弱,絕大部分來自于虞少明。

                母親去世的早,從小沒有母愛和母親的教導,父親又是五大三粗的農民,虞少明被上面的哥哥姐姐們寵壞了,都拿他小孩看,人是老實的,品質也是好的,但是責任感不強,永遠都像一個小孩一樣,感情豐富細膩,所以每次虞慈有些情緒不佳的狀態,虞少明都會很體貼的發覺,這一點秦華月是看不見的,虞少明就算是現在這把年紀,也擁有著一顆童真的心。

                而他之所以能到現在還保有童真,是因為這個家一直操心的人都是秦華月。

                他們家里,好像爸爸和媽媽的角色互調了。

                但虞慈有時候也想,像秦華月這樣的性格也只有虞少明才受得了,能忍她這么多年,雖然最后還是離了婚,但如果換做是別人,早就處不下去了。

                老實說,她們做兒女的,都不太忍受得了。但反過來說,一個女人的性格會這樣強勢,多半逃不開男人的無用。以前,時常掛在秦華月嘴邊的話是,“你要是也像別的男人那樣,我至于這么累嗎?誰不會吃吃喝喝享受啊?”

                晚姐說的對,婚姻的失敗,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也不是一個人的錯。

                秦華月讓虞慈找陸嚴岐,也是覺得陸家能給她依靠,不想讓她走自己的老路,她覺得陸嚴岐可靠,陸家有錢,她以后嫁過去不會像她一樣吃苦,可她并不知道虞慈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不是錢,不是物質上的富足,而是一顆真心,一個優秀品質的人。

                她和陸嚴岐早就不是一路上的人了。

                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是。

                但這些,秦華月不會理解的。

                就像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她能猜想到以后的日子會多么不順心。

                正想著,傳來敲門聲,虞慈以為是虞詹行,開了門,不想站在門外的竟是陸嚴岐

                他單手扶在門框上,微微躬著背,喝了酒的眼染了幾分醉意,低頭望著她。

                虞慈想要關門已經來不及了。

                但她還是反應很快地推上門,被陸嚴岐一手抵在上面。

                “不放開我壓上去了。”她說道。

                他的勁很大,不說話,也不放手。

                虞慈毫不含糊,用盡力氣把門一撞,陸嚴岐掌心使勁一撐,門瞬間彈開,她被這沖力往后一跳。

                天花板上的燈打下來,男人目光灼灼,“他是誰?”

                虞慈不想理他,反身走到床邊,去拿手機,低頭給虞詹行發信息,“你上來一趟。”

                剛點發送,聽到陸嚴岐冷哼了聲,“別以為我不知道。”

                虞慈反詰,“知道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他一字一頓,看著她的目光晦暗,燈影下五官輪廓深刻,透著一股斯文敗類感。

                他一步一步走近過來,虞慈被他的氣場震懾住了,握著手機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卻強自鎮定地盯著他,“你干什么?”

                陸嚴岐扯松領帶,笑的不羈又散漫,虞慈從他眼里看出了危險,屁股在床上挪了挪,但她還是不相信陸嚴岐會干出逾越的事來,可能只是嚇唬她。

                突然,陸嚴岐半身撲向她來,虞慈條件反射往后仰,他站在床沿邊,兩手撐在她兩側,兩人臉挨的很近,呼吸急促,他眼睛盯著她,勾著一道冷笑,仿若氣聲,低聲道:“宣潮聲,我查清楚了,也知道他家里的情況,他找到現在這份工作也挺不容易的,相信我,我會讓他更不容易。”

                虞慈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來,怒火中燒,恨聲道:“你瘋了,陸嚴岐!”

                他直起身居高臨下望向她,然后再次彎腰靠近,拉了拉她褶皺的衣服,單手撐在床沿邊,領口松著,低垂著眼,嘴角勾著一道意味不明的笑:“為了得到你,毀天滅地算得了什么?”

                他撩起她的一縷頭發,在光下仔細地端詳著,輕輕說道,“乖乖聽我的話,分手了,我也考慮考慮,說不定還給他弄個升遷的機會。”

                “啪”——

                脆生生的一記。

                話音剛落,虞慈手一抬,在陸嚴岐臉上揚起五個手掌印,他大驚,條件反射抓住她手腕,“你……”

                “陸嚴岐,你他媽對我姐做什么?!”

                門口傳來虞詹行暴怒的聲音,下一秒,陸嚴岐被劈頭蓋臉一拳頭砸過來,人直接后退到了墻角。

                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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