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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補完)

                27

                虞慈掛了電話,回頭瞪著陸嚴岐這邊。

                陸嚴岐望著擋風玻璃外,隔著不遠距離的虞慈,有些失神。

                她眼里對他的不屑一顧和自信像一道光一樣打了過來,讓陸嚴岐的神經突然興奮了起來。

                說不上來,這次回來她到底哪里變得不一樣了,是變得比以前漂亮多了,但絕對不是因為這個。

                其實她的五官一直都挺好看的,就是以前人很不自信,又因為喜歡他,滿眼都是他,氣質彰顯不出來,也容易讓人忽視。

                剪了短發之后,五官被更加襯托出來以前沒發現到的優越感,氣質變得干練大氣,每一個點都要命的踩在了陸嚴岐的審美點上。

                確實是短發更適合她。他心想著,這么多年來她極少極少剪過短發,這是第二次,可小時候那次她剪短發并沒有給他留下過太深的印象。

                那時候還小,五官稚嫩,氣質還是……太乖了,不像現在,眼里再也沒有愛他的影子,卻致命的吸引著他。

                他想,呂正棟說得對,他就是受虐體質,可有什么辦法呢,他就是愛慘了她這不愛他的樣子。

                虞慈沒想到陸嚴岐的車開了過來,停在她面前,降下了車窗,抬眼望著她,“聊聊吧。”

                虞慈心里憋著火,正是下班高峰,人流密集,可他偏喜歡在這樣的場合下讓她沒轍,她一不發,繞過車頭走到另一邊副駕駛,拉開門坐進去,然后用力關上了車門,語氣很不好道:“給你兩分鐘時間,說完我下車。”

                陸嚴岐又像上一次那樣,一不發地把車開到了稍空闊點的地方,這才停在了路邊,面朝虞慈,沉吟著,似在斟酌辭。

                虞慈安靜等他。

                過幾秒,他開口,語氣放軟了許多,“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接受我。”

                虞慈平平淡淡的說:“什么都不用做。”

                對上陸嚴岐眼底緩慢亮起的光,虞慈接下去的話無情的熄滅了這抹亮光,她依舊淡淡,“做再多也沒機會。”

                陸嚴岐想往她這邊湊身過去,見虞慈往后挪了挪,便停住了動作,舔了舔唇,嗓音染上幾分沙,“我剛出院,就往你這兒跑……”

                話還沒說完,被她打斷,“是我讓你跑的嗎?”

                她是一點情面也沒給他留。

                “做朋友也不行嗎?”他低低聲問。

                “你不覺得嘲諷嗎?”她冷眼看著,內心絲毫不起波瀾,“七年前,是你親口說,不是朋友的。”

                頓了頓,她轉過頭去看向窗外,“陸嚴岐,我不會和你做朋友的。”

                如果這樣也能原諒,那曾經受的折磨和傷害算什么呢?

                “要沒事我下車了。”身后陸嚴岐沒再說話,傳來門鎖解開的聲音,虞慈沒回頭,伸手按門把,陸嚴岐忽然叫住她,“顏顏。”

                聲音很低很低,虞慈心里一個咯噔,停下動作,聽他接著說,“我不甘心,我做不到不去打擾你。”

                “本來可以好好走下去的,為什么要鬧成這樣?”

                為什么要鬧成這樣?

                他是在質問她嗎?

                “為什么?你不清楚嗎?”虞慈轉過頭,第一次正視他的臉,“我早就說過,我是個小氣的人,在你說出那句話之后,你捫心自問一下,有否尊重過我?”

                “你都未曾尊重過我,又讓我接受你尊重你,是不是太可笑了?你當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要供著你嗎?陸嚴岐,人都是會長大的,我看過了世界,也見過了比你更好的人,憑什么要把目光停留在你身上?你是不是有點太自大了?”

                “比我更好的人?”他抓住這個信息,認定她一定心里有了別人,“是那個宣潮聲?”

                虞慈一愣,“你怎么認識他?”

                陸嚴岐譏誚一笑,“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

                虞慈陡然想起來一件事,“是你在我媽面前造謠的?”

                陸嚴岐一點也不吃驚她猜出來,表情帶著他一貫的傲慢,“造什么謠?我說的不是事實?”

                虞慈實在太震驚了。

                她真的看走眼了,陸嚴岐竟然是這種人。

                雖然討厭他做的這些事,但是一直以來對他的人品都很信得過,一瞬之間瓦解了。

                她低下頭,勾了勾唇,露出一個自嘲的笑,“我算是看透你了,是我當初眼瞎。”

                說完,轉頭下了車。

                她一邊往公交站臺走,一邊眼淚控制不住的流。

                不知道為什么要哭,明明已經對他沒有一點感情了,也放下了,可還是……在知道他是這樣一個人的當下,有些無法接受。

                為這么一個不值得的人,竟然痛苦難受了這么多年。

                算了、算了,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在心里安慰,就當是青春喂了狗。

                一直回到家里,虞慈才平復了心情。

                上次那堆從老家帶過來的書還剩一點沒整理好,秦華月沒在家,虞慈也不想燒飯,叫了外賣。

                等外賣的時間里,她坐在地板上耐心整理著書,高中時期的英語報,后面的密密麻麻做著的筆跡,還有一些考卷,筆跡做的非常仔細。

                那時候真的好喜歡英語,比喜歡語文還要喜歡英語,買過一本純英文的泰戈爾詩集,很喜歡,原來英文也可以這么浪漫,畫面感這么強。

                她喜歡一切簡短,寓意強的事物。

                所以那時候語文最喜歡文文。

                也很喜歡背這些別人覺得枯燥無聊的古和英語單詞,愛找規律。

                學習這些,她有自己的方法,好像腦子里有一套既定的學習套路,有些甚至看一眼就能記住。

                她和虞詹行的記憶力好仿佛是天生的,虞詹行比她更厲害,他以前過目不忘,完全是相機式記憶法,看過的,在大腦里往回翻就行了。

                后來虞慈在某個節目里看到,確實有這樣一種記憶方法,就像畫面一樣定格,久久難忘。

                虞慈也有。

                但都是小時候的,看過的書,文字,夢境,全都會轉換成畫面,牢牢在腦海里定格,回憶起來的時候先是聞到氣味,然后再是畫面浮現出來。

                每一個畫面都是一種味道。

                就很神奇。

                姐弟倆記憶力完全是繼承了虞少明的,虞少明愛看書,據說他年輕的時候,能把一整本古文觀止背下來,看過的書都能滔滔不絕的講,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歷史名人如數家珍,還會作詩。

                只可惜這并沒有給姐弟三人帶來多大熏陶,在秦華月眼里,不會掙錢的都是白搭。

                小時候虞詹行是個不愛看書的典范,虞慈正好相反,嗜書如命,從來不會亂丟書,這點像虞少明,但挨不過秦華月覺得“百無一用是書生”,尤其是對學習沒有幫助的雜書,父女倆買多少,她扔掉多少。

                后來秦華月也漸漸不再管虞慈看書的事了,她能擁有“看書自由”,反而書看的少了。

                但依然還是愛買書,買來的書舍不得丟,家里的書柜全是她的書。

                這幾年,虞詹行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也變得愛看書了,順走了她不知道多少書,還不肯還,最搞笑的是還要在她的書上做批注,干干凈凈的書全都亂七八糟的。

                不過看他的批注倒是給她生活增添了不少笑點。也算是功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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