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瑜扣著她的手,輕抵著人壓在潮濕的墻上,晶瑩的水珠因花灑淋浴,緩緩灑下。
浴缸內的水波微蕩起,季清晚縮了縮身子,抬手要推他,卻被他捉了她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她的指尖,含糊的應,“嗯?”
“你——”季清晚嗓音驟頓,低頭咬著他的肩,掩著音調,身子顫了顫,長腿微縮。
盛瑜喉嚨間輕拖了低啞,悶吭了一聲,喉結滾動,雙手捏著她的手腕子,有些重。
季清晚頭微仰,纖細的脖頸線條拉長,白玉間點綴著吻痕。
她難耐的低頭埋在他的頸窩,輕喘著氣,說話聲不穩,斷斷續續:“你…快點。”
盛瑜含著她的耳垂輕輕舔了舔,聲線啞沉,“快不了。”
季清晚縮著身子,紅著眼睛看他,嗓音也啞:“我冷。”
身前人嬌艷美麗的容顏,臉頰染著嫣紅,側眸看他,眼尾上揚,暈著紅,勾著不自知的媚色。
這一眼看后,似是有什么肆虐爆發。
盛瑜垂著眸,視線緊緊地盯著她,額角汗水滾落,低喘了口氣,壓抑地舔了舔唇,聲音沙啞:“不怕,我給你暖暖。”
……
盛瑜確實沒有騙人,她是挺暖的,而且都快燒熟了,腰間折斷的那種。
被人抱回床上的時候,季清晚沒管身旁人,輕闔著眼皮,靠著床鋪上。
等了十幾秒后,被褥掀起一角,男人躺在她身旁,輕摟著人,吻了下她的發頂。
季清晚意識模糊,早已被困意籠罩著,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轉身往他懷里靠了靠。
盛瑜抬手輕撫著她的背,垂著眸,忽而喚了聲,“季清晚。”
懷內的人等了好幾秒后,才拖著長音迷迷糊糊的應著。
盛瑜沒回話,感受到女人輕微平緩的呼吸聲,垂眸不語。
深夜昏暗的房間內,光線隱晦不明,窗簾掩過了月光,室內空調緩緩吹著暖風,溫暖安靜。
良久后,床鋪內的男人忽而垂著頭,低吻著懷內人的眼角,輕聲說,“謝謝你是個女孩子。”
所以你沒有錯。
什么錯都沒有。
不要哭。
季清晚這事應該算是扯清楚了。
其實她沒想過把這破事擴大化的,但季善林偏偏要來找她,硬要說這事。
而就昨晚的盛少爺拽起拽氣,說是禮貌但又在字里行間里都是火氣的單方面對話里,透著的意思就是這事也算是和他扯上了,如果想惹事,你試試。
但試是不可能試了,畢竟季善林也不傻,知道盛家不能輕易惹。
但盛少爺對于別的事上了心,早起醒來的第一瞬間問的就是。
“你家小區隨便就能讓阿貓阿狗進來?”
剛睡醒的季清晚腦袋還有些懵,看著他眨眼,“嗯?”
盛瑜慢條斯理的給她解釋,“你家太危險了,我不放心。”
季清晚眨眼看向他,等著他的后半句。
果然男人抬指蹭了蹭她的眼角,慢悠悠問:“所以季老師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季清晚抓住了關鍵詞,“同居?”
然而這男人卻搖搖頭說:“不是。”
“嗯?”季清晚眼神疑惑。
盛瑜舔了下唇,拖腔帶調說:“是為了保護你安全。”
季清晚:“……”
扯什么屁話。
她無語了一會兒,正要起身說他,然而盛瑜直接單手勾著她腰把人往上撈,另一只手指尖順著被單的邊緣探進去。
這意思明了,季清晚瞬時伸手揪著自己的衣擺,抬眸睨他,警惕著看著他,“你想做什么?”
盛瑜看著她的動作,垂頭輕輕笑著,輕舔過她的耳尖,“想…白日宣…啊。”
最后的尾音默于他的心行動中。
季清晚:“……”
來了,無恥的人。
最后這男人宣成功了,并且一直壓著人,用行為動作一個勁的在她耳邊說著騷話,還時不時用美色勾引她和他一起住。
季清晚強撐著自己的意志力,不屈于淫威,搖頭說不要。
盛瑜能老實聽話才有鬼,移動著手,低頭輕咬著唇角,“晚了,時間到了,剛剛給你機會拒絕已經錯過了。”
“下次記得快點。”
……
事后結束時,盛瑜勝利了,下午如愿以償的高高興興的帶著人回了公寓搬了些必需品。
當然是他搬,季清晚揉著腰站在一旁指揮。
而上車回盛瑜家的時候,季清晚側頭看著人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問:“我是不是要幫盛老師打個鞭炮,慶祝一下?”
盛瑜沒懂:“慶祝什么?”
季清晚看著他,面色平靜,“慶祝盛老師陰謀得逞。”
盛瑜:“……”
作者有話要說:季晚總:“我每天都想懟他。”
盛美玉:“老婆,來嗎?”
季晚總:“滾。”
別問那個白日宣淫四個字,問就被鎖凸^-^凸(阿晉,i服了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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