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反問,“所以?”
任尤州輕嘖了一聲,“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投華宣,拉攏人心最重要啊。”
季清晚扯了扯嘴角,“盛瑜難道還能吹耳邊風?”
“他當然不可能,但是……”
你能吹吹未來華宣總的耳邊風啊。
這話不敢說,任尤州笑瞇瞇的看著她,“肯定有人吹就是了。”
季清晚很聰明,她對上他的眼神,勾唇淡然出聲,“任尤州,你當盛瑜是傻子嗎?”
剛才他的態度很明顯,如果每個人都可以算計他。
那盛瑜可能早死了。
“公子哥們都不傻。”任尤州擺手,“不過正好我給你測測他是不是傻子。”
季清晚懶得理他,“你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任尤州覺得無所謂,“反正你們以后應該也沒什么機會見面。”
這話說的很篤定,季清晚挑了下眉,漫不經心道:“這么早下定律?”
都是一個圈子的,不可能不見面。
但任尤州一聽這話,皺了下眉疑惑問,“你們倆珠聯璧合了?”
季清晚:“……”
有病?
兩人又開口懟了一會兒,季清晚水喝多了,對任尤州道了句去上廁所。
她起身打開包廂門,直走過走道,腳步拐了彎正要繼續邁步向前走,一抬頭,身子頓住了。
在走廊的盡頭拐角處,一對男女正相擁激吻著,畫面有點香艷,聲音也有點大。
季清晚一時間腦子有點短路,雖然這兒的保密性是挺強的,但也不能說是能讓人在大庭廣眾底下,白日宣淫。
她卡住了幾秒,正想著是轉身回去好,還是經過去廁所好,可決定還沒下,身后兀自傳來一聲笑。
那笑稍低,音沉卻伴著細細碎碎特有的磁性。
季清晚被嚇一跳,瞬時轉身看去。
男人站在身后,身子斜靠在墻面上,垂眸看她,尾音勾著慵懶笑意問:“還準備看多久?”
親吻戲要看多久?
季清晚被他問得一噎,似是怕打擾什么,壓低聲音問:“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盛瑜不緊不慢道:“你看多久,我就來了多久。”
季清晚見他揪著這個,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偷看。”
“沒有嗎?”盛瑜掃了眼她的地方,“站這兒干嘛?”
“我去上……”季清晚扭頭看向后頭,見那對情侶已經移動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擋住了廁所門口。
“……”
行了,不用上了。
看著她的表情,盛瑜低頭,輕笑一聲,“上什么?”
季清晚見他明知故問,沒忍住回頭低斥了一聲,“盛瑜!”
“怎么?”
被連名帶姓的叫著,男人挑了挑眉,拖腔帶調問:“不叫情哥哥了?”
“?!”
季清晚表情僵住。
他聽到了。
盛瑜似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慢悠悠點點頭,“嗯,我聽到了。”
季清晚回神,絕望的閉了閉眼,無力的說了句,“誤會。”
“嗯,我知道。”盛瑜點頭,想起什么沉吟問:“是不是還有巧合?”
“……”
很好,繼上次的求姻緣后,又添情哥哥事件。
季清晚覺得自己的人生可能和這個男人犯沖,只要扯到這人就會被他抓包。
她覺得反正這是解釋不清了,干脆不解釋算了。
自暴自棄的季清晚,側頭看了眼那對激情男女已經不在了,默默出聲,“我要去上廁所。”
盛瑜搖搖頭,不咸不淡的開口,“上不了了。”
季清晚皺了下眉,“為什么?”
“他們進去了。”
說完,盛瑜好心又添了句,“女廁所。”
“……”
季清晚覺得自己太陽穴突隱隱作痛,“我回去了。”
盛瑜眉眼輕抬,“急著見任尤州?”
“不是。”季清晚覺得這個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男朋友呢?”
季清晚聞眼尾微挑,“我沒有男朋友。”
“哦,那正好。”他語氣輕慢隨意,懶散的笑了一聲,“我不用當小三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盛美玉舔了舔唇,“哇哦,好激動。”
下面是很重要的信息!
明天要入v了哦!大噶等著我們美玉騷起來吧~(敲黑板!
如果期待后面的愛情騷話,來,提起腳步和我走!
以下慣例放預收,下本寫《賜我心動》。
1.
遲暮之。
圈里難得一見的女制片人,氣質冷艷高貴,人稱玫瑰美人。
但這美人帶刺,說話狠絕,除電影工作外,不接任何采訪節目,記者們紛紛感嘆完全是鐵壁。
直到某天,這位美人突然因為兩個詞莫名上了娛樂花邊雜志首頁。
2.
近日#溫總鎖屏#一直占據熱搜榜。
原因的由來是盛興總裁溫沂在某次會議后,無意間被人抓拍到了他手機的鎖屏壁紙。
那壁紙照片內是一位女人驚艷的側臉。
全網炸了。
娛樂記者按著照片迅速扒出了女人的身份,趁著采訪的機會問溫沂,“請問溫總和鎖屏內的女人是什么關系?”
一向懶得回答的溫沂難得停下腳步,側頭微微挑眉,“再問一次。”
記者頂著視線壓力,清了清嗓子問,“請問遲小姐是您什么人?”
溫沂勾唇邪笑了一聲:“我心肝。”
—冷艷高貴女制片人x桀驁不馴總裁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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