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這不管我們的事,我們只是拿錢辦事,我們……”
兩人可能來之前就被死死揍過,此時一想來就急著撇清關系。
我冷笑,“你們這么缺錢?”
兩人點頭,如同小雞啄米。
我淡淡哦了一聲,片刻才道,“既然你們是拿錢辦事,那么我給你們錢,不如你們也幫我辦件事怎么樣?”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看向我道,“什么事?”
“演一場戲!”我開口,看著四周肅然的空氣,有些淡然道,“我需要你們替我還原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景,然后順便幫我錄個口供。”
兩人一開始還好,聽到后面臉色就不好了,看著我道,“沈小姐,我們演戲可以陪你,可是錄口供不行,錢我們已經拿了,此時若是要再供出金主,那就是不講信用了。”
我點頭,拿著手機把玩有點無聊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也不用陪著我演戲了,我看你們都是有妻子兒女的人,不如我受的苦,也讓你們的妻子受一便,至于孩子,我的孩子死了……你們的……”
說到這里,我抬眸看向顧翰,淺淡的扯了一抹笑道,“我不想殺人尤其是孩子,有什么辦法比死更折磨人嗎?”
顧翰想了想道,“有是有,就是把手腳砍斷,讓他們……”
“你們喪心病狂!”兩人突然奔潰起來,朝著我和顧翰撲來。
但被人按住了。
我壓下心口的堵塞,淺淺一笑,慢悠悠道,“這就是喪心病狂了?你們忘記了,兩個月前你們為了區區幾十萬,把我一個孕婦丟在這個荒廢的倉庫里,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們居然殘忍的捆住了我的雙腿不讓他出來,你們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死的嗎?他可是被活活憋死的,他活生生的一條命沒了,我還沒要你們還在的命呢,怎么就喪心病狂了?恩?”
我每一個字句都咬得極重,陰森森的看著兩人道,“你們不配合也行,你以為只有你們可以躲過法律殺人,我們就不能?”
“不!沈小姐,你的要求我們都答應,我的老婆孩子都是無辜的,是我們鬼迷心竅造了孽,你要報復,就朝著我們來,我們什么都答應你!”
“對,我們什么都答應你,只要你放過我們的老婆孩子。”
兩人可憐兮兮的,看得我有些乏味,微微沉了沉情緒,我看向顧翰,道,“他們都答應了,那就開始吧!”
顧翰點頭,將原本找好的孕婦演員找了進來,穿著我出事那天的衣服,化妝師技術不錯,原本身形和臉型就有幾分像我的演員,仔細修改幾下,便和差不多了。
顧翰叫人將原本擺在倉庫里的鏡子也一模一樣的搬了進來。
這倉庫恢復得和兩個月前的那天晚上一模一樣了,至于外面電閃雷鳴的場景,既然是演戲,當然一切都做好了準備。
我無心再次回憶那天晚上的事,只是和孕婦說了那天晚上的大概后,便讓顧翰派人送我回去了。
至于那兩人的口供,我根本不用聽最后結果也知道是誰,我錄口供,不過是為了有一天可以將鐵證如山的證據交給警察,讓他們沒有反駁回旋的余地。
不得不承認,人在經歷過某些事情之后是會變的,什么軟弱無能,只不過心里的恨不夠堅定,愛不夠徹底,受的傷不夠深而已。
回到小區后,我簡單洗漱后就入睡了,這一覺我一夜無夢,睡得極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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