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南沙了?天啊,好羨慕你們啊。王亞男和賈蘇月非要讓邵華說說蜜月的事情。
說說,這婚后的男人和婚前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啊?
沒變化啊,以前怎么樣,現在還是怎么樣啊!邵華不好意思的低頭趕緊喝酸奶。
說沒變化怎么可能,婚前她和張凡也有親密的接觸,但總的來說也是淺嘗輒止。
每次看著張凡撇著腿的時候她就想笑,領證了,上路了,她才知道,為什么有人會把男人形容成泰迪。
太強了,沒完沒了不說,而且還如老窖一樣,悠揚而連綿。
看著初為人婦的邵華,皮膚白里透著粉,真真的是,不用胭脂,女孩子的臉只為心上人而粉紅。
不光賈蘇月羨慕,就連王亞男都羨慕。
你是不是換護膚品的牌子了,你看看臉上連一個小痘痘都看不到,你看看我,你看看我,額頭都快成彈坑了!
……
你找個老公,估計也會好的!
啊!啊!啊!我掐死你。三個閨蜜鬧在一起。
喧鬧后就是寂靜,我什么時候才能結婚啊!賈蘇月拿著紅酒杯搖著里面淺淺的一點邊疆干紅,羨慕嗎?她不知道。
但,她好似理解了一句話,世界上最殘忍的事,不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而是遇到卻好似最終錯過了。
就如老話說的,死了的孩子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或許是最珍貴的。
王亞男不喝酒,姑娘仍舊沒心沒肺,不過也有心煩的事情,因為她發現了一個秘密。
那就是她的搭檔許仙,竟然偷偷的喜歡上了從青鳥來的心內醫生那朵。
哎,以前都是許仙喊著她來加班上手術,現在她不守在醫院,絕對不會有多余的手術讓她做。
姑娘也是納了悶,這都馬上要冬天了,怎么身邊的人好似都像是在春天一樣。
不光許仙,和她同年進醫院的人,好似一夜之間都是成雙成對的,她現在連家都不愿意回了。
回家后,特別是她老娘,天天叨叨叨個沒完沒了。
你以前不是和你們醫院的那個張凡有點意思嗎,怎么現在人家都結婚了,你還連個對象都沒有?
誰說我和他有意思了,我看的上他?王亞男也是不吃虧的主。
別和我吵,有本事你也領回來一個讓我瞅瞅。
都沒辦法了!她都想離家出走了。
……
張凡上班第二天,剛剛開完院務會議,醫務處的主任接了電話,然后一頭官司的走了。
張凡也沒在意,以前的時候醫務處的工作主要是面對醫生的。
可后來,不知道發什么了,醫務處直接成了面對患者的一個窗口。
張院出事了!
怎么了?張凡連行政樓的門都沒出,就接到了醫務處主任的電話。
夸克縣醫務處向我們求援了。他們普外科做痔瘡手術出事了,患者家屬都鬧到政府那邊去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到醫務處。
其他科室,張凡也不會這么著急,而肛腸科不行,肛腸科的前主任帶著小媳婦去了南方。
斷了代的茶素肛腸科差點都沒辦法正常工作了。而現在去進修的趙子鵬一時半會的也指望不上。
主管外科的張凡不得不親自去看看,真的,有時候張凡都想不通。
大科室,醫院外科的其他大科室,他從來都沒這么費心過。反而這種小科室經常讓他糟心。
沒一會的功夫,夸克的院長石磊把電話也打了過來。
兄弟啊,快拉老哥一把。電話剛一接通,石磊就直接開始哭訴。
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凡拿著電話問道。
石磊,張凡離開夸克,石磊頂掉老鄒后,成了縣醫院的院長。
他沒巴圖的那么野的心,巴圖是想盡辦法手里握著醫院的業務尖子。
而石磊呢,走了另外一條路。因為他自己就是外科出身,他清楚的很,這些業務尖子想的是什么。
他也不指望,所以就和市里大醫院的各個科室的主任關系走的特別近。
特別是張凡,他聯系的是最緊密的。張凡結婚的時候,他忙前忙后,弄得張凡都不好意思了。
我也是浪催的。這不是農閑了嗎,醫院里的病號也多了。
普外科昨天說有個痔瘡,我一想小手術,也就沒當一回事,這是小手術啊!
結果,一個不慎,外科的這幫貨就給我惹了禍。做痔瘡做的人家現在大便都排不出來了。
患者光屁股坐在我辦公桌上,罵了我一個多小時,離開的時候,辦公桌上全是黃印子!你說說,你說說,嗨!
不光罵我,現在人家家屬已經去了政府。
病號呢?病號現在人在哪里?
現在已經坐著醫院的120去了你們醫院了。兄弟啊,老哥我拜托了,你一定的援援手啊!
你們外科怎么這么不小心,我盡力吧。
誰說不是呢!
掛了電話,張凡也是一頭的官司。
別小看這個器官,人類在不能排氣排便的時候,那個心情,相當的急躁,而且,別看這個器官就一圈的肌肉。
這玩意在健康的時候,不聲不響,一旦出現問題,說實話,相當的難伺候。
張凡對于肛(a)門遷延不愈的病例記憶猶新,有時候一想都是不寒而栗。
在他擔任肛腸科代理主任的時候,有一個病號,他至今都忘不掉。
120,夸克的120沒多久就來到了茶素醫院,開120的司機,就是當年給張凡教開車的那位。
張凡沒工夫和他寒暄,拿了兩盒煙扔給了他,樂呵呵他好似發了財一樣。
當看到患者的時候,張凡心哐當的一下,他一看就知道這位和當初令他刻骨銘心的那位患者一模一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