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裙女子聽聞,趕忙搬來了兩個小馬扎給王爸還有仔仔父子倆坐上。
“換正座!”蛙大人非常不耐煩的吼起了那綠裙女子,那綠裙女子表現的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身體猛然一顫,隨后又一臉委屈的從堂屋里搬來了一把圈椅。
“蛙大人,給哪一位賜座啊”綠裙女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是給那兩位父子賜座!你要氣死本大人嗎?到底是本大人沒說清楚還是你耳朵有問題?呱!”
綠裙女子又從屋子里搬來了一把圈椅,心里卻在犯嘀咕,到底哪兩個是父子啊?可是她又不敢問,問了估計又會被蛙大人給呲兒一頓。
“分是分不清楚了,不過躺著的應該不需要椅子吧。”綠裙女子動了動腦筋,將兩把椅子搬到了王爸還有仔仔的身邊。
看見蛙大人沒有說話,綠裙女子長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回做對了,于是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脯。
王爸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在村民眼中能判死刑絕不判活刑的“蛤蟆魔王”居然對他們父子倆這么客氣?不僅不需要跪著,還賜座?
難道是因為仔仔覺醒源姆的緣故?
可是仔仔的源姆已經死了啊?
難不成是出于源者的惺惺相惜?
或者是蛙大人的什么惡趣味?
王爸聯想到“蛤蟆惡魔”的赫赫兇名,越想越覺得后一種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