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眾人轉頭看去,只見范左使被青龍法王與紫蕭法王打到在地上。他也算是硬氣,胸骨斷裂,身上還有幾個被紫蕭法王戳的血窟窿,竟然只是悶哼一聲。并不大喊大叫的喊疼,也沒有求饒,李志常心中對此也不禁欽佩不已。
青龍法王與紫蕭法王沒有繼續攻擊,兩人就站在范左使身前,俯視著對方。紫蕭法王俏面含煞,聲音冰冷道:“范左使,二十幾年前,殺我父母之事,你承不承認?”
范左使雖身受重傷,口吐鮮血,卻依然大笑道:“哈哈……范某一生殺人無數……咳咳……我怎記得殺沒殺你父母?”說完又是一連串的咳嗽。
“這么說你是默認了?”紫蕭法王雙眼中滿含殺機。
韓右使忽道:“紫蕭法王,你說范左使殺你父母,可有證據?你加入明教這么多年,難道就是為了殺范左使?”
“當然不是!”紫蕭法王抬起頭來,迎上韓右使的目光,沉聲道:“若我早知道他是我殺父仇人,我怎會加入明教?”
韓右使默然道:“這么說來,你是今日才知道的?”說著轉頭看向金輪法王。
金輪法王大笑道:“不錯,就是我告訴紫蕭法王的!”
韓右使并沒有理他,而是又看著紫蕭法王,沉聲道:“先不說此事是否屬實,就算范左使真的殺了你父母,你找他報仇便是,為何要謀害教主?”
紫蕭法王冷笑道:“誰不知道教主與這姓范的自幼相識,私交甚篤。若我殺了姓范的,鐘無仇能放過我?”
“青龍法王也這么認為?”韓右使轉頭看向紫蕭法王身旁的中年帥哥,漠然問道。
中年帥哥就是青龍法王,與紫蕭法王是為夫妻。只見他低頭看了紫蕭法王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之色。抬起頭來,嘆了口氣道:“我亦知鐘教主大公無私,也曾勸過紫蕭。但此事紫蕭已認定鐘教主會插手,我也無能為力。好在鐘教主沒有生命危險。韓右使放心,等紫蕭手刃仇人之后,我便帶她隱居山林,再不插手江湖之事。”
韓右使點了點頭,張口想說什么,但最終卻化為一聲嘆息。
昔日都是要好的兄弟,他沒想到會有刀兵相見的這一天。
紫蕭法王這時又低下頭去,滿面恨意喝道:“范左使,你承不承認殺我父母之事?”似乎范左使不承認她就不會罷休一般。
范左使依然那副老樣子,咧著嘴笑道:“范某一生殺人無數,哪記得殺了誰?不如你把你父母叫來,或許我能想起來,究竟殺了沒殺!”一張嘴就露出滿口血牙。
紫蕭法王大怒,抬腳就要殺了他,但卻又忽然冷靜下來,冷冷道:“二十五年前,寧波府張家滅門慘案,是不是你做的?”
“你是張家的人?”范左使滿臉驚愕、詫異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表情。
“終于打算承認了?”紫蕭法王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殺我父母之時,不知道你想沒想過會有今天!”
范左使聞卻忽然笑了,笑的十分暢快,一邊笑一邊吐血道:“哈哈……哈哈……原來是張家的人……”
“你笑什么!”紫蕭法王十分憤怒,似乎隨時都要殺人一般。
范左使笑容忽地一斂,冷聲道:“我笑你竟是張德眾那狗雜種的閨女!我笑我當初怎么沒殺了你!”
“你說什么?”紫蕭法王尖聲大叫,似乎十分震驚,沒想到范左使死到臨頭還敢這么說。
范左使嘿然道:“張德眾那老雜種為富不仁,魚肉鄉里,霸占老子未婚妻阿蘭。等老子學藝回去之時,連我父母都被他逼死。老子不殺他,還有天理可在?”
“你……你說什么?”紫蕭法王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