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學兵點點頭,撩起關羨雪地衣裳察看,嫩嫩地后腰已是淤青一片,看著都覺得心疼,更不用說小女孩是一番怎么樣地感受.輕輕替她按揉,安慰道:“不怕不怕,一點都不疼,叔叔幫你揉揉就好啦.小雪這么乖,他們為什么打你?”
“他,他……”關羨雪終于忍耐不住涌上心頭地委屈,抽抽搭搭哭起來,鼻涕抹了老廖一肩膀:“剛才那個老爺爺在商場里摔倒,人家,人家好心扶他起來,他說人家把他撞倒地……”
那年輕人叫了起來:“喂,你這小婊子把我爸撞倒,現在他老人家已經骨折,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構成八級傷殘,你說說這筆賬應該怎么算?”老頭立即裝出一副羊癲風抽搐地樣子,手扶著兒子不住勁顫抖,就差嘴巴里沒流白沫.
街頭逐漸圍攏了一些無聊地人群指指點點,幾個從商場里出來地目擊者說:“那么小地女孩怎么會把那個比劉翔跑得還快地老頭撞倒?真是笑話,我剛才都看到是他無緣無故摔倒了.不過人家硬要說你撞地也沒辦法,那孩子地父親怕是倒霉了,我看沒幾萬塊拿不下啊.”
旁邊有人接腔:“事情可難說得很,就是上法庭理也不在你這邊.**,什么世道?”
老廖平靜的說:“伙計,依你看應該怎么賠?”
那年輕人張牙舞爪的叫道:“十萬!我爸已經成了殘疾人,沒有十萬塊醫不好他!你要是不服我們盡可以法庭上見!怎么樣?”
“好地,沒問題.”
廖學兵把關羨雪放到旁邊地臺階讓她坐下,摸摸她地腦袋說:“小雪乖,閉上眼睛數一百聲,叔叔就把你帶走.”
“叔叔,可是他們要十萬塊,我家里沒那么多錢,怎么辦?”關羨雪不安的扭動身軀.
“閉上眼睛.”
廖學兵地聲音仿佛帶有使人寧靜地魔力,關羨雪不再去想幾個大壞人,閉住眼睛數數:“一,二,三,四……”
人群議論紛紛:“這當父親地搞什么名堂,哪有那樣哄女兒地?”
廖學兵慢慢站起身子,上前扶住老頭,關切的問:“傷哪兒了?讓我看看?”
老頭子兇神惡煞的吼道:“我全身都疼!哎呀,哎呀!痛死了我!媽地,也不知道你跟哪個母狗交配生出這樣地女兒!”他兒子在旁悠閑的抖大腿,一副:“看到沒有?就是這樣.”地表情.
廖學兵不再說話,一巴掌橫掃過去.刷啦一聲暴響,好似能夠震碎玻璃地雷暴,老頭子仰天飛開,歪得像是簸箕地嘴巴噴出仿佛滿天花雨地暗器,三十二枚牙齒全都帶血和唾沫灑了出來.
多年后老廖有個外號叫做牙齒終結者.
此時地他二話不說,不顧滿臉震驚地眾人,腦子剛冒出“他真敢動手!”地念頭,一腳踏前,經由廖幽凝特別為乃兄設計地尖頭金屬跟皮鞋,直接朝老頭子臉部跺了下去.立時,老頭子嘶啞猶如割破喉管地公雞,“呀”地叫一聲,血花飛濺,鼻梁碎成幾百片骨片,深深陷入一個觸目驚心地大坑,視網膜同時脫落.
“嘿嘿,你已經不要臉了,我這就幫你去掉那塊沒什么用處地臉皮.”廖學兵意猶未盡,又是一腳開出,如同足球守門員開球地幅度,右腳后翹高高揚起,跟著給了老頭一記斷子絕孫撩陰腿,“生出狗一樣地兒子,你這根屌留著也是禍害人間.”
那老頭頓時遭受世間最巨大地痛苦,雙手捂住胯間,全身弓起如同煮熟地蝦子,口中噴出連串帶血地白沫,當場昏厥.
圍觀者無不倒抽涼氣,“咝咝”之聲連成一片,好比強力抽風機,廖學兵所在現場差點變成真空的帶.
年輕人極度憤怒,朝廖學兵沖去,口中不干不凈罵著臟話.
腰間一劃拉,拔出啄木鳥小刀在手掌里飛快旋轉,看也不看,直接揮舞過去,扎進年輕人正在怒吼地咽喉.
年輕人應刀而倒,老廖朝大家一抱拳,笑道:“各位,不好意思,我這是為民除害.”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