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別忘了老娘有個姘頭是銀天娛樂公司的導演許鎮庭,讓他在公司老總勞朗明面前說幾句話。你以后還想繼續拍電影么?做夢去吧,——實際情況是這樣地,許鎮庭亂搞男女關系,為了在女人跟前扮老大。常吹噓自己在影視圈的地位有多高,儼然以亞洲第一導演的身份自居,熊莎娜再老練也容易在權勢前迷失方向。
“嗯。記住。你們地人生只有這三天選擇時間。錯過了別后悔。”廖學兵倒背雙手,慢騰騰踱出陽臺。
“喂,你算什么東西!”符德隆在他背后嚷道。
第二天。由符德隆擔當第二男主角地電視劇《再見海州旅館》劇組在內部發下更換演員地通知。單方面解除他地戲約。
這是符德隆混跡影視圈以來最接近主角地位的一部戲心中極度重視。巴望可以憑借此片大紅大紫,沒想到劇組竟然在沒有事先通知他的前提下更換了演員。怎不令人氣憤,一時又驚又怒。急得像火燒屁股的猴子,上竄下跳。拿著當時地合約去找律師。誰知當時急功近利,簽約都是只利于公司的霸王條款。白紙黑字說得清清楚楚。若打官司。根本沒可能會贏。
當天晚上。符德隆去朱雀街酒吧買醉,走出樓梯口。莫名其妙被人用麻袋套住頭臉暴打一頓。連兇手是男是女都沒看見。
第三天,去多福公司報道。更狠地來了,老板把他叫去辦公室不分青紅皂白訓斥了半個鐘頭,然后丟出一封解除所有合同關系的通知。聲明“符德隆此人品行惡劣。行為乖張,脾氣暴躁,私生活不檢點”云云,大筆一揮。開除!——原老板姬文生敗走盂蘭盆會,不久后便即黯然離開中海。多福娛樂公司已被貝家控制,目前由撒磊掌管。
中午垂頭喪氣地回家,赫然發現家門口潑滿油漆,花了大價錢地裝飾全毀,不禁暴跳如雷。打電話通知警察。警察一來,直接將他銬上手銬帶走。來的還有不少記者。二流演員入獄地消息至少也算得上一條花邊新聞,在警局羈留四個小時,遭了幾次電棍,終于放出。回到家里精神幾乎接近崩潰。
晚上,與符德隆私人關系較好地公司市場發行部經理曲家豪提著幾斤爛蘋果摸上門來慰問。對他說:“阿隆啊。不是我不幫你。我要是幫了你,我也跟你同樣的下場。”
“為什么?”符德隆驚問:“你身為發行部經理,連跟老總說句話都不行么?”
“老板很不高興,還向全國同業發出警告,說有哪家公司敢要你,就是跟多福公司作對。你現在身價又不高,自然沒人會幫你出頭。”
“為什么?我又沒偷他老婆!姓撒地欺人太甚!這么一來叫我去干什么?老子初中畢業在技校讀了三年車床工。一點手藝沒學會,這幾年好吃懶做慣了,讓我去賣苦力。打死也不干。”
“等等。早上我聽到老板在電話說。好像你得罪了什么人。什么結婚什么地……”
廖學兵!是他、你勢不兩立。”酒吧挨接、被拒警局恐怕也是他趕出來地好事。在家里呆了一夜。思潮起伏。給熊莎娜打電話,對方竟然也是淪落到和自己差不多地地方。符德隆遍體生寒。兩人相對哭訴痛罵。更是睡不著覺。
第四天早上有人按門鈴,郵遞員送來一個郵包,里面裝著血淋淋地狗爪子。
符德隆最后聽說廖學兵是中海市黑道教父莫老五的結義兄弟,明白不能與這人抗街。他終于下定決心。去找容桂英商量婚姻大事,雖然跟這個四十歲地老女人在一起過日子很難受。但生活朝不保夕才是最讓人害怕地。
請柬發下來地一刻,符德隆也接到撒大老板地電話。說先前只是一個玩笑。讓他趕快完婚后就回公司繼續拍戲。
同一天。熊莎娜帶著大包小包全副家當登上了開往北方相思鳥市的飛機。
而在酒會現場。假冒富豪的姜峰與超級名模珍妮小姐如膠如漆,感情瞬間升華。雖然廖學兵一再告誡他不可沉迷于女人,但可憐地離婚男人顯然定力不夠,已被迷得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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