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打罵的粗話不算,蘇冰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臉皮厚到這種地步,一談到繪畫就能扯上裸體模特,還想當她的面脫光,太丑陋了。強壓下內心的不適,說:“廖老師,美術館里有很多石膏像,我看是用不著您獻身了。”暗暗覺得廖學兵氣質獨特令人過目難忘,如果上畫,說不定倒可以產生極強烈的效果,創作最忌諱的就是平淡,總之他的形象比莫永泰那副中規中矩的模樣要好得多,想到這里蘇冰云也奇怪得很,自己為什么拿兩個男人來做比較。
莫永泰早看見了蘇冰云和廖學兵在一起有說有笑,恨得牙癢癢,早想沖過去隔開他們了,可是平時一首粵曲最多三兩分鐘,這首曲子偏偏那么長,有的學生已經跳到腿酸了還沒停。
“廖老師,你喜歡喝什么飲料?”蘇冰云竟然主動將他邀請到桌子邊坐好,非常讓人意外,可憐的廖學兵覺得一定有個針對自己的極毒辣的陰謀,暗中戒備不已。
他坐得正正對著舞池中央,莫永泰兩人就在不到十米的地方,微笑的朝莫永泰眨眨眼睛,其中挑釁的意思很明顯。
蘇冰云要了兩杯橙汁,很鄭重的問道:“廖老師,有個問題很唐突,但我忍不住想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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