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董事看沒什么大礙,放下一半心事:“我看這件事就不用上報董事會了,邱主任,你就賠償這名學生五千塊醫藥費吧。”把數額放大了一倍,也有賠錢封口的意思,企圖堵住學生的嘴不讓他亂說。
邱大奇扶著墻才沒讓自己摔倒:薪水獎金都保管在家里那婆娘手里,拿什么給錢?不給嘛,董事翻臉,職位保不住只會更慘。
他心里操翻了廖學兵和李玉中的十八代祖宗,臉色蒼白地說:“是是,這筆錢我明天就拿過來,讓這位同學安心養好傷勢。”
“既然沒什么,我們回去吧,不要打擾了學生的休息。”
校長完全成了擺設,瞅個空子偷偷對廖學兵說:“都四天了,你的計劃到底籌劃完成沒有?”
“你放心好了,我正在跟蹤夫人的行蹤路線,等周末再好好和你商量一番。”
任鐵林與邱大奇走在路上,任鐵林倒背雙手,一不發走在前面,過了良久回過頭來:“邱主任,你以后要是再犯類似的錯誤,我一定會上報董事處分你的。要不是你表姐,我才懶得理你。”
廖學兵找個慰問學生的借口繼續留在宿舍。
“不用裝了,他們都走遠了。”
“老師,你還真是厲害,所有老師我就最怕訓導主任,上個學期因為吐了痰被他弄到操場站了一個禮拜的‘每周一星’。”
“明天他拿錢給你,我九你一,如何?”
“全部給你都成。老師,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混黑社會的?那個李飛好像是卷毛哥的老大,你連他都不怕,太了不起了。”
不到萬不得已,黑道身份絕對不能泄露,除非廖學兵想破罐子破摔了,那又另當別論,“什么黑道白道黃道*的,你看我是那種人嗎?我最恨黑社會了。”老廖推了推眼鏡,大發厥詞:“我從小就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我的理想是教書育人,把每一個學生都引導到正確的道路上來。我這人疾惡如仇,好打抱不平,經常見義勇為。至于你的疑問,應該是我為什么會打架吧?”
李玉中連連點頭:“老師,你一定練過什么拳法吧?”
“一個人的膽量是練出來的。昨天在酒吧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童年很貧困,明白事理得早,為了不被別人輕視,只有讓自己變強。”
李玉中對這種話題最有興趣,伸著脖子問:“怎么樣才能讓自己變強?”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