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榜完全收回在凌辰手中,一聲驚叫立即讓凌辰心頭一驚,回頭只見夏曦小臉通紅、滿臉驚容的看著他。
在另一邊,紫發女子雖然是青銅面具遮面,但從眼神里也明顯透著古怪。
凌辰低頭一看,頓時滿臉尷尬,一瞬間理解了葉璇臺為何不愿那樣出來,別說是她了,連凌辰都有種想死的心情了。
“變態!大色狼!流氓!”
船艙下一通雞飛蛋打……
好不容易騷動平復下來,凌辰也找到了一套便服穿上,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只是夏曦和紫發女子眼神還帶著幾分古怪。
——怕是那一幕短時間是忘不了了……
凌辰絕望的想到,這時夏曦要帶狡黠地看了過來,問:“葉姐姐去哪了?不會是被你給吃了吧?”
說著,夏曦的小臉上還透出了一副性質盎然的模樣。
凌辰一聽也是無語了,擺了擺手道:“去去,小孩子一邊玩去。”趕牛似的擺了擺手后,凌辰稍稍正色看向了就在面前一不發的紫發女子:“有段時間不見了,雨眸。你上次給我的禮物,可真說得上是不祥之極,一路上盡是招災惹禍。”
最后幾句凌辰雖有些玩笑的意思,但也是道出了實情。
凌辰說完,繼五天以來,夏曦第一次聽到這個神秘的紫發女子開口。
“我說過,你和我很像。”女子開口,無形中帶著一種奇妙的神圣,一如夏曦之前想象的那般,“即使沒有那枚戒指,你所到之處也不會平靜。”
“哈,照你這么說,你我這種人就是所謂的災星了?”凌辰哈的一笑,語氣中多少有些不屑。
雨眸緩緩搖頭,道:“難道不是嗎?”
一下子,凌辰有些笑不出來了,目光如劍鋒般逼視雨眸,似乎想透過那張面具,看透青銅面具后的那個人。
“嫣紅姑娘和柳絮姑娘,他們在哪?”凌辰問,這艘船上只看到了雨眸,并沒有另外二女的蹤跡。
他的心里有一個可怕的念頭,但他現在也希望是自己猜錯了。
“她們沒事,”雨眸的話讓凌辰松了一口氣,然而后半句卻又讓他皺起了眉頭,“至少,就我所知,她們并沒有遇上危險。”
“這話什么意思?”凌辰皺眉問道,“難道你們沒在一起嗎?”
“在月華的一座城里,我就和他們分開了。”雨眸淡淡道,“說去帝都只是嫣紅故意告訴你的。事實上,在與你分開以后,我便在仙晶城于她們分別了。”
凌辰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心說難怪在帝都打聽不到雨眸的消息,原來她根本就沒去月華帝都!那他們又怎么可能會打聽到這么一個,面帶青銅面具的奇特女子呢?
“這么說來,去帝都的是……”
“只有柳絮和嫣紅二人,為的是將類似你這樣的追蹤者,全部引去帝都,而讓視線能從我身上移開。”雨眸看著凌辰的表情,似乎是笑了笑,“看來,你已經去過帝都了。”
“雖說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方法是不錯。但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是失敗了?”凌辰冷笑一聲,唇角勾起道。
“那么你呢,為何那么煞費苦心的找去南蕪?”雨眸不答反問,紫色愛琴海般的眸子注視著凌辰亮如黑曜的眸子。
凌辰一聳肩,心念一動,以將那枚青銅戒指從小爐中取了出來,想到其中的葉璇臺,他心神還稍有些不寧。
“原先,我是想將這東西還給你,同時也想弄清楚一直陰魂不散的那些追殺者,到底是什么來歷。”
凌辰悠悠說著,突然話鋒一轉,一把將青銅戒指抓在手中,略帶挑釁地看著雨眸道:
“現在,我對弄清你的身份更感興趣。”
“過強的好奇心,也會害死人。”雨眸也不慍不怒,聲音只透出一股似乎沒什么能撼動的鎮定自若。
“我這條命,還沒那么容易丟。”
“你天生是個賭命的人。”雨眸評價道。
“那就賭一把如何?”
“什么賭注?”
“我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如果我死了,自然算我輸。可若是我還活著,便是我勝,到時候,我要知道你到底是誰!”
“賭注是你的命嗎?”雨眸似乎是笑了,“我便再加一點籌碼,若是你到時候還活著。不論你是想知道我的身份,還是別的什么,我都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一為定?”
“東州有句老話,叫做:一既出駟馬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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