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笑著說:“你是晚上才來巡邏的,白天的時候就已經裝休好了,工人們干活勤快,效率高。筆』趣閣ww『w.biquwu.cc”
這話要是讓別人聽見,沒有人會相信,明顯就是胡編亂造,可是小龍也不知道怎么,竟然信以為真。
“那你是什么時候搬過來的?”小龍又問。
“這房子是家父的,我父母離婚之后,我就跟著母親一起住,后來家父突然抱病身亡,母親不愿親自來料理后事,就讓我一個人來了。”說這話姑娘還嚶嚶的哭了起來。
小龍哪見得女人哭,也不知怎么的安慰了幾句之后姑娘身子一歪就靠在小龍身上了。
小龍心里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拍著姑娘的肩膀好安慰,姑娘也哭哭啼啼的跟他說了好多,反正是姑娘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姑娘越說,他就越覺得姑娘可憐,看著淚眼婆娑的美人,小龍把心一橫,跟二比一樣拍著胸脯說:“你放心,以后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姑娘又往他懷里湊了湊,這下小龍終于忍不住了,一把將姑娘抱起,沖進臥室,臥室之中有一張巨大的床榻,紅色的帷幔隨風舞動,粉紅色的床單被罩散著陣陣香氣,姑娘嘴里說著不要,可是身子卻一個勁兒的往小龍身上拱,小龍就覺得一股股熱氣直沖小腹,也顧不得許多,將姑娘扔到床上,一時之間二人是顛倒鸞鳳。
兩個人天雷勾地火,轟轟烈烈了一場,姑娘突然哭了起來。
小龍連忙安慰問她為什么要哭。
姑娘擦著眼淚說:“我怕,我怕今夜一過公子你甩手而去,留下奴家一人孤苦伶仃,家父尸骨未寒,老母尚且悲痛萬分,她一個弱女子,又該如何是好呢。”
小龍說:“你別哭,我會幫你的!”
姑娘說:“你口中說會幫我,天亮之后起身離去,讓我到哪里去找?你告訴我你的地址,我好去找你,莫要做了那負心漢。”
小龍連忙說了自己的住址,姑娘這才又恢復了笑容。
這一夜,小龍不知道欲仙欲死了多少回,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他起來一看,昨夜身邊的美人早已不見了蹤影,穿好了衣服,來到客廳,哪里有什么酒菜,又哪里有什么古箏,客廳里干干凈凈。
小打開房門,站在門外一看,這就是一棟再正常不過的小洋樓,哪里有什么古色古香的大門,哪里又有什么牌匾。
小龍嚇壞了,他關上房門,往家就跑。
他一口氣跑到了家,打開家門,就聞見一股奇香,再一看,昨夜那名女子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沙上笑著看他。
小龍嚇的一聲驚叫,轉身就要跑,哪知道那姑娘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了他身邊,在他肩頭上一拍說:“公子,你不要奴家了嗎?”
小龍聽女子這么一說,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迷迷糊糊的站住腳,再看那姑娘,已經褪去衣裳,小龍五迷三道的就抱起姑娘,又是一番**。
小龍跟保安隊請了假,整整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其余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直到第三天頭上,也就是我醒過來的那天,那名女子突然消失不見。
小龍這時候已經上癮了,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能和姑娘干那事兒,但是人已經走了,姑娘也沒給他留手機號碼,他找不到人,也只得作罷,把這件事當做一場艷遇。
說到這兒小龍拿煙的手都在不停顫抖。
我無奈的說:“那別墅晚上的時候朱紅色的大門,牌匾高懸,早上起來就變了,你就不知道這事情不對?”
小龍說:“我,我知道,我也想過,那女的會不會是女鬼,后來我一想,像我這樣的反正也找不到女朋友了,管她是什么,能,能爽就完了。”
“那你怎么不跟我說呢?”我有些生氣。
“不是,這種事情你讓我怎么說,就跟做夢一樣,再說了,你出去做大保健回來也沒跟我說過呀。”
我老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拍的山響,我連忙問:“誰呀?”
“開門,你們家水費還沒交呢?”
我連忙起身打開門,門剛一開我就被推了個趔趄,幾名五大三粗的景查闖了進來。
“誰是張小龍?”為的一名景查嚴厲的說。
“我。”小龍答應道。
“拷上帶走!”幾名景查一擁而上就把小龍給拷上了。
“哎,等會兒,這是我兄弟,他犯什么事兒了?”
那景查斜了我一眼說:“問那么清楚干嘛呀,跟你沒關系!”
哎呦臥槽,我伸手就把seo的牌子掏了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你tm給我放人。”
那幾名景查二話不說把我也給拷上了。
那名景查擺弄著我的牌子說:“小子,你有病吧,跟我鬧著玩兒是吧,行,你跟我回局里,我好好給你治治病。”
“等等!”哪吒從兜兒里掏出一個黑色封皮的證件,遞到景查手里。
那景查看了一眼證件,臉色一變,連忙立正沖哪吒敬了個禮,哪吒擺擺手,指了指小龍說:“這人的身份特殊,由我們處理,把他們都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