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到大沒少打過針,小時候身體弱,經常感冒燒,但是我跟別的孩子不一樣,別的孩子只要看見針頭就嚇的哇哇大哭,哭爹喊娘。Ω筆趣Ω『閣ww』w.biquwu.cc
我不一樣,我很享受打針的過程,我看著漂亮的護士姐姐用她那纖纖素手輕盈的握住針頭,嘴里一邊小心肝兒小寶貝兒的哄著我,一邊小心翼翼疼惜萬分的將針頭扎進我的臀部,我只要叫疼,她就用小手輕輕的在我的小p鼓蛋子上揉著,還不停的吹著氣,那滋味兒別提多美了。
可現在生的一切徹底摧毀了我兒時美好的回憶,醫生拿著針頭帶著猙獰的表情,護士舉著椅子警惕的看著我,我忽然想起一歌,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后世界就沒童話。
我悲涼的仰天怒吼:“針下留人!”
就這句話一出口,剛才還面目猙獰的醫生護士瞬間就和藹可親起來。
醫生長出了口氣,護士放下手中的凳子。
醫生過來翻了翻我的眼皮,用手電照了照我的眼珠,隨后他伸出兩根手指問我:“小伙子,這是幾?”
“你tm把我當弱智啊!”我剛才被嚇的不清,沒好氣的說。
“你叫什么名字?”醫生不屈不撓。
“我tm是你爹!快點兒給老子松開,**呢?”我咆哮道。
醫生沒有理會我的咒罵,他將目光頭像那個土了吧唧的胖子。
胖子點了點頭,醫生這才幫我將捆綁在身上的束縛帶解開。
“你們先出去吧!”胖子對醫生說。
等人都走干凈了,胖子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邊,他手里抱著個老式的收音機,還是旋鈕調臺的,正咿咿呀呀的唱著聽不懂的戲曲。
我一翻身做起來指著那破收音機說:“你把這玩意兒給我關了,聽著就鬧心。”
胖子聞關掉收音機,從病床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那種教育機構打廣告送的手提袋,紅底金字,別說,和他身上這身兒還挺搭配。
他小心翼翼的將收音機放進手提袋,又小心翼翼的將手提袋放到桌子上。
我拔掉手上插著的輸液針頭,對胖子說:“有煙沒,快憋死我了!”
胖子搖了搖頭說:“沒有,我不抽煙!”
“你放屁!”他一說話我就聞到他嘴里噴出的煙味。
“有沒有煙?”我問。
胖子極不情愿的在褲兜兒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出一包皺巴巴的劣質香煙,磨蹭半天也不見他拿出一只來。
我一伸手搶過他手里的煙,抽出一根扔進嘴里問:“火兒呢?”
胖子又慢吞吞的摸出一個打火機遞給我。
我打了好幾下才打著,看了看手里的打火機,機油都見底了。
他一把奪過我手里的打火機心疼的說:“你怎么這么浪費,點一下就著了,浪費油。”
臥槽,我就沒見過這么摳門的人。
他看著吞云吐霧的我說:“醫院不讓抽煙。”
我把眼一瞪說:“我都是九死一生的人了,還怕那個?”
沒說兩句話我突然一陣口渴,肚子里也嘰里咕嚕的叫了起來。
“有吃的嗎?餓死我了!”我揉著肚子問。
胖子慢吞吞的搖了搖頭。
“沒吃的總有水吧?”
胖子從又拿起那個紅色的手提袋,從里面掏出個可樂瓶,瓶子里還剩半瓶白開水。
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接過瓶子猛灌了幾口這才緩過勁來。
就在這時房門砰的一下被人推開,一個瘦的跟筷子一樣的人喜氣洋洋的快步走了進來。
“呦呵,醒了?哎呦,可算是解脫了,這些日子你可沒少折騰我們哥兒倆,哎,看看,看看我這黑眼圈兒,全是熬夜熬的,李老頭兒是真缺德,本來以為不出外勤能輕松點兒,沒想到讓你小子把我們當鷹熬。”瘦子說話的時候很亢奮,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嫌我麻煩就趕緊放我走,你們也忒不是東西了,背后跟我玩兒陰招,拿迷藥迷我,我tm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瘦子咧著嘴笑了,他的臉又細又長,這一笑就跟v字仇殺隊里的神秘怪人一樣。
“兄弟,要是擱我的意思,早就給你放了,可是咱說話不算數啊,咱得聽國家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