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脈息,時而緩,時而急,這的確是感了風寒的癥狀。
而且脈象,并沒有男子的鏗鏘有力,反而有這女子那股陰柔的氣息。
把脈,是最好能分辨出男女之身的一個方法。
“宗主大人。”藍圣雪死死看著凌天傾。
凌天傾被她的眼神,看的心頭顫了顫,“藍圣雪,你干什么用這副眼神看著本宗主?”
“宗主大人,您是想讓我姐妹二人死在您的面前,您才甘心嗎?如果天靈宗不歡迎我們姐妹二人,我們走就是了,您何必這般煞費苦心的非要逼死我們?我姐姐的身體,本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膽子本來就不怎么大,更不喜歡陌生男人的靠近,這些,我已經告訴過您了。
您偏偏不聽,還要執意妄為,如今姐姐危在旦夕,您讓我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宗主,是死是活,您給句話。”藍圣雪雙眼紅彤彤的,眼眶里噙著淚花兒,質問著凌天傾,一字一句,像是一把一把的刀子,刺進他的心坎上。
擺明了在說,如今之所以變成這樣的局面,全都是他執意妄為的結果。
凌天傾收回手,第一次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好像是他估摸錯了,原以為,帝云殤藏在這里的,甚至以為,是這兩個人有問題,沒想到,他的無心之舉,居然令一個女子,這般生氣和憤怒。
“她沒死。”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要扶起帝云殤。
藍圣雪擋在帝云殤的面前,伸出手警備的盯著凌天傾。
凌天傾擰眉,沉了臉,“本宗主不會對你姐姐怎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