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血傘的事,對他來說,真是一種折磨,元氣大傷。
藍圣雪側目看著他時,發現他的眼神,有些冷,更多的則是漸漸深邃的危險,一時間,她有些迷惘,帝云殤,在想什么?
一盞茶過后,門打開了。
藍圣雪看著凌天傾,“宗主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凌天傾有幾分好奇,“藍圣雪,怎么今日對本宗主有這么大的敵意?”
藍圣雪打了個呵欠,漫不經心的道,“宗主,若有人擾了您的清夢,你還會笑呵呵的對那人說,擾的好,擾得妙,擾的真及時!還是心情非常不爽的想要破口大罵?”
“看你不像是破口大罵的女子,那是只有潑婦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凌天傾語氣很輕,非常正經,好像在教導藍圣雪一件非常有哲理的事情。
藍圣雪笑笑,撩起自己胸前的一縷發絲,雖然她長得不美,這一動作做得也不優雅,可凌天傾怎么看,怎么覺得,她并非一個大家閨秀。
“宗主,您看我像是潑婦么?您覺得不會發生的事,還是有可能發生的,說實話,我現在非常的想要破口大罵,心情超不好,可您是宗主,屬下只是**,不敢罵。”
凌天傾臉色微變,神情不好看,她這么說,豈不是說他利用自己的身份,來以權謀私?
想起正事,他斂回心神,徑直說著,“今日你可是看見了什么異樣的狀況?”
“看見了。”
“在哪里?”凌天傾眼神一亮。
“夢里。”
凌天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