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尋在面前帶路,城主府里根本無人敢阻攔師徒四人!
出了荒城以后,師徒四人騎著白馬,挑著擔,跟著葉千尋一路小跑,屁·股后面帶起漫天滾滾煙塵,轉眼間便消失無影。
卻說練兵場,武官來報,說皇母帶著師徒四人離去,用不用追擊!
東皇流白喝了一口熱茶,搖頭苦笑:“不用追擊,畢竟皇母在,若是出手,傷了皇母,那我們可就百死莫辭了!”
最后,師徒四人就這么離去,東皇流白未加阻攔,甚至連派出去跟蹤的人都沒有。
一個時辰以后,距離荒城數里之外,一顆胡楊樹下,師徒四人一屁·股便癱軟在了樹蔭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清兒,現在可以親我了吧?”葉千尋騎在雪月清的身上,揪著他的衣襟,一副不親我就誓不罷休的摸樣。
“千尋?”
“怎么了?”
“對不起!”
“嘭!”
凌厲的掌刀揮舞,徑直斬在葉千尋的脖頸之上,葉千尋軟·綿綿的趴在了雪月清的身上。
“臥·槽,你下手輕點行不行!”雪月清瞪眼姬無力。
“趕緊,徒兒們,麻溜的,上路嘍!”江魚兒在柳槐兒的攙扶下費力的爬上白馬,一抽馬屁·股,駿馬嘶鳴,載著江魚兒離去。
姬無力和柳槐兒也上路了,雪月清則是小心翼翼的將葉千尋放到了樹蔭下。
千里戈壁,雪月清一步三回頭,他遙望躺在胡楊樹下的葉千尋,心中五味陳雜,相當難受。
“走了,大師兄!”
“來了!”
背著雙刀,雪月清決然回頭,追著江魚兒離去。
不知何時,葉千尋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是裝飾典雅的閣樓,窗邊,一襲修長健碩的身軀傲立,正拿著兵法書細細觀看。
“皇母醒了?要不要喝口水潤潤嗓子?”
“小白!”葉千尋艱難起身,揉著此時還感覺酸疼的脖頸。
“皇母,現在可以回皇朝了吧!”東皇流白輕柔一笑。
“小白,你這是奚落我嗎?”葉千尋臉色蒼白,杏眼一瞪,讓威震風·月·大·陸的東皇三杰之首,東皇流白都是虎軀一震,趕忙陪著笑臉。
“您是皇母,我怎么敢啊!”
“小白,不要阻攔我,我還想最后再試一次!”
“那個男人都拋棄你了,你還要試?”東皇流白略微驚訝。
葉千尋下床,來到窗邊,與東皇流白并排而立。
窗外,是明媚的陽光,熙熙攘攘的荒城,東荒的天,似乎永遠都是這么藍,宛若藍寶石剔透純凈。
“如果我愛一個人,我可以為他舍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這,便是我葉千尋所堅守的信仰!”
看著葉千尋堅定的表情,東皇流白自知在做勸阻也無用,當即放下手中的兵法書,柔聲說道:“皇母,我送你出城吧!”
“還是小白對我最好!”葉千尋嘻嘻一笑,露出白白的小虎牙,讓東皇流白無奈搖頭。
“喂,臭小白,你搖頭是什么意思?”
“我不臭!”
“別打岔,我問你話呢!”
“我真的不臭,不信皇母你聞聞!”
“滾蛋,我才不要聞呢!”
荒城城主府距離城門不過短短距離,東皇流白卻故意放慢腳步,陪著滿臉焦急的葉千尋一路走過。
距離再長,也有終點;何況這厘米之距?
“小白,我要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皇母,如果在那個男人身邊受了委屈,就回來吧;只要你轉身,,,,荒城永遠是你的家!”
“知道了小白!”
卻見葉千尋早已腳踩長劍,沖天而起,瞬息間沒入云霄。
“一路好走!”
望著蔚藍天空,東皇流白喃喃細語。
轉眼間,半個月時間過去了,這一日晌午,師徒四人來到了距離荒城三千里外的一方古鎮。
古鎮位于隔壁深處,很荒涼,據鎮子上的村民講,在方圓百里之內,有一通靈的胡楊林妖怪,成天吸食人血,蠶食人肉,很是可怕。